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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雪說:「這有何難?大不了詐死,換個身份隱姓埋名,怎麼也能活下去。」
她本來就是女人,換個身份還不容易?
「這倒也是。」
忠信王把這件事情攬下了,沈映雪還要處理江湖上的事情,她不想讓沈映雪再摻和進來,也算是給自己留個退路。
沈映雪看她沒有勉強的意思,手腕心性不必男人差,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心軟,是個能幹大事的。
忠信王即刻返回江南,問沈映雪要不要一起回去,沈映雪拒絕了,與她暫時分別,跟著江寒楓回了玉鼎山莊。
兩個人來到玉鼎山莊的時候,山莊弟子驚魂未定,嚇了一跳,連忙往裡面跑,跑了一會兒才記起來,他們好像和簪花巷關係友好啊,接著轉驚為喜,一邊跑一邊大喊:「三莊主回來了!三莊主帶著沈映雪一起回來了!」
江寒楓不等人來請,牽著沈映雪的手向裡走,「你可還記得這裡?」
沈映雪看看馬賽克:「有點印象,不過要是沒人帶路,我不知道該怎麼走。」
「以後會好起來的。」江寒楓與他行為親密,正如沈映雪初來玉鼎山莊時,引得山莊弟子頻頻往這邊看。
第一次他們備受矚目,是因為江寒楓鮮少與人親近,這次卻是因為兩個人的名聲都很大,而且他倆於世不容的愛情也讓人津津樂道,處在吃瓜第一線的玉鼎弟子更是好奇極了。
他們還沒忘記沈映雪的兇名,不敢往兩個人前面湊。只躲得遠遠地,竊竊私語。
「你說三莊主帶沈映雪過來,是為了見長輩,還是想把咱們山莊也拿下?」
有人擔憂道:「只有他們兩個人,應該不會殺人吧?三莊主就算色令智昏,不至於一點情面都不講……」
「快看!他們牽手了!貼、貼近了!沈教主笑了!」
「這一看就不是冷笑譏笑,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笑,看來不是回來殺人的,諸位師兄可以安心了。」
沈映雪在聽江寒楓講述他被打過碼的記憶,覺得有點唏噓。
那時候他還以為江寒楓是個恐同直男,沒想到還是沒有逃脫恐同即深櫃的宿命,兩個人還是搞到一起了。
江寒楓說:「你那時候提起許多次,從前與我見過。只可惜我只以為是六年前的相見,不曾放在心上,如今想來才知道,你說的是年幼時那次關乎性命的追殺。」
沈映雪想了想:「不太記得了。不過我倒是記得,你說過六年前的比鬥是我贏了,後來我問荀炎,荀炎卻說是你贏了。」
「是嗎?」江寒楓回想了一下,猜想那時候可能也有什麼誤會,不過從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沈映雪還病著,又以為從前與現在的他是兩個人,他也沒必要糾結沈映雪記憶之外的東西,「等你痊癒,我們可以再比一次,看看究竟是誰的武功高。」
沈映雪略帶得意:「當然是我。」
三人一路來到山莊的主院,過來拜見江西岸。江西岸目光複雜地看著他倆,平心而論,他根本不想看到這兩個人結為夫妻,可是他還覺得自己雖然是江寒楓的師兄,卻沒什麼資格教導他。乾脆略過這個問題:「你們不曾遇到知意?」
「沒有。」江寒楓問,「師兄這麼問,莫非知意去找我們了?我與映雪這幾日都在京城,處理完一些事情,才敢回來見您。」
江西岸道:「看來是錯過了……你們……你們既然來了,那就住下吧。日後……唉,算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江寒楓看出了他的意思,笑道:「多謝師兄。映雪身體尚未康復,還要勞煩師兄為他醫治,我也一井謝過了。」
江寒楓高高興興地帶著沈映雪離開這邊,去了他居住的水榭,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人把臥室的床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