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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覺得身體無處不痠疼,直到苗臨退出自己的身體後他才像突然找回呼吸的力氣,哆哆嗦嗦地喘著氣兒。
無比驕傲自負的人並未被碾碎脊樑,哪怕是這樣的屈辱他也緊咬著牙根逼自己生生捱過去。
苗臨自己緩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扶徐安,指腹輕柔地拂過他咬得血肉模糊的唇,滿是不捨地把人抱在懷裡低聲埋怨:「你把自己咬成這樣,怎麼就沒想過我會心疼?」
徐安滿是譏嘲地掠高唇角,直接伸手擋住了苗臨親過來的嘴。
苗臨並不惱,他最著迷地就是徐安這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漂亮的眼睛裡藏著不屈的光,閃亮地讓人一眼就心生歡喜。
他不容拒絕地掰開徐安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又拆下他的墨紫髮帶將他的雙手縛於背後,而後強勢地在他的眼瞼上落下親吻。
徐安抵著他想偏頭躲開這樣的碰觸,可苗臨卻直接扣著他的後腦壓在自己肩上,逼他像對愛侶一樣地與自己交頸,又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他的背。
「你放……啊——!」徐安才剛開口就發出了一聲驚喘,膝蓋抵在苗臨的側腹試圖想從他身上起來。
但苗臨死死地按著他的腰胯,強迫他的那處再次把自己的性器給吞吃進去,又壓著後腦枕在自己的肩上,隨著下身的律動一聲聲地輕哄他:「徐安……你要是難受了你就咬我好不好,我捨不得……你別咬傷你自己,你聽話……」
「你……放唔……啊哈……」本以為已經結束了的夢魘再度捲土重來,徐安覺得自己就像那離水只能任人宰割的魚,被撐開的那處又麻又痛,可冰涼的觸感沖淡了一部分的不適,縛於背後的雙手無法提供支撐,腰部以下痠軟不著力,只能隨著苗臨的動作被逼出無數破碎的哽咽:「我殺……你,滾……」
泫然欲滴的星眸裡卻蘊含無邊的殺意,又美又危險,卻又無比狼狽,與之相對的神秘紫瞳仍舊帶著盈盈的笑意,眼尾的紅痣益發艷麗。
苗臨勾著唇角含著徐安的下唇狎吻一番,又扶著他的腦袋靠在自己肩上。
猙獰的肉根反覆地貫穿佔有著炙熱的緊穴,每次頂到要緊處時徐安就會悶吟出一聲帶著喘的嗚咽,被肏得軟透的軀體無力地靠在苗臨懷裡。
苗臨覺得懷裡的人熱得像團火,稍有不慎就能將他燒成灰燼,他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放開。
徐安在真的受不住的時候張口咬住了苗臨的頸子,像是捕食的猛獸咬住獵物脖子一樣狠狠地咬穿苗臨的血管。
腥紅卻涼透的血自傷口中湧出來,可苗臨感受不到疼,他哄孩子一樣地溫柔摸著徐安的頭,輕聲說了很多安慰的話。
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鼻腔,溼涼的血染紅彼此的身軀,徐安猶如被逼入絕境的孤狼一般緊咬著不肯鬆口,彷彿要生生從苗臨身上咬下塊肉來。
苗臨卻無比柔情地撫摸他的背脊,聲聲縱容:「對……就這樣,你咬我就好了……你消消氣……」
徐安不知道這場性交到底折磨了他多久,也算不來中途究竟換了幾個姿勢,哪怕後來苗臨鬆開對他的禁錮,他也只能無力地被拉開著腿承受,他在模糊的視線中瞪著那張妖異俊美的臉孔,直到生生暈過去之前都沒有求饒,也沒有掉過一滴淚。
苗臨此前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如此上癮,彷彿怎麼做都做不夠。
他一遍遍地佔有徐安,吻著那雙恍惚卻未曾失去光芒的眼眸,又含著唇與他交換唾息,讓青年在自己懷裡掙扎著顫抖,像落入蛛網無路求生的蝴蝶,一點一點地絞碎他的翅膀。
哪怕徐安後來暈過去了,他也不捨得放開他,又抱著他抽插好半會兒,才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將黏滑的精液注射在徐安的體內。
徐安被凍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