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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了,皺著眉把後續的呻吟給狠狠咬了回去。
苗臨本想調笑兩句,可看他表情又怕惹他生氣,什麼話都不敢說,只能邊啃著他的鎖骨邊誇他好。
苗臨剛上位的時候也有幾次別人送禮送到床上的經驗,有的是用兩條腿走著進來的,有的則是被下了藥綑著手腳抬進屋的,當中他若能看得上眼,也不介意偶爾吃上那麼一回肉,若看不上眼的,通常是隨手餵了什麼蠱後就讓蠱奴拖出去。
或許是因為送到他這兒的禮物大多隻有幾天的性命,所以後來就不再有人送人過來了。
——他吃完肉的骨頭,會連髓都吸得一乾二淨,而後讓蠱奴挖個坑將剩下的皮囊殘渣埋了。
而被他種了蠱的,挨不過的太多,捱得過的還得分叄六九等,相貌好又機靈的,他要是瞧著順眼便留在堡裡伺候,要是轉化過程爛了臉或哪裡的,他看不上的,便讓他們去絕跡澤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在地底沉睡著等待主人召喚的那日。
徐安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他自己領進主臥的,也是唯一一個他嚐了這麼多回還始終覺得抱不夠的,想佔有他、灌滿他、想吻著他、也想寵著他。
萬花青年痛恨蠱奴,苗臨就將那些陪伴並服侍自己許久的僕役都遠遠地隔離開來,能被允許出現在徐安面前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徐安不喜歡被鏈著,他便撤掉了他腳腕上的烏金鎖,將房間打造成能讓他舒適生活的模樣。
他想陪他寫信、陪他下棋、陪他讀書、聽他吹曲兒、或看他練字練武,哪怕只是抱著人什麼也不作地過一天,他也覺得滿足。
一直以來他身邊除了蠱奴以外就再沒別人,徐安是第一個被他允許能入他房內、能陪在他身邊的人。
青年太過冷淡,又太過溫暖,苗臨始終想不透,為何這樣一個冰雕雪砌的人,可以有一副那麼無比炙熱的軀體,像灼灼燃燒的冰,讓人挪不開眼,又愛不釋手。
可徐安明明白白地透漏出他不屬於他的氣息,他給他打上烙印,就是想把這朵妖冶孤傲的月季花折在手裡,哪怕被刺扎得滿手是血他也無怨無悔。
他真的很好,好到讓苗臨有些捨不得放手,更加捨不得讓他來代替自己。
他想住到他心裡去,想看他在自己身邊完全放下戒心、想聽他的嘴裡溫柔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帶著歡喜和依戀的,而不總是咬牙切齒或滿是絕望。
苗臨便帶著這樣濃重的心思親吻著徐安的臉頰,舌尖滑過殷紅的眼角,捲過鹹得發苦的淚水,輕聲低哄:「子歸……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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