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第3/6 頁)
不想那珍貴妃竟是親自出門相迎,牽著溫情染噓寒問暖,一面說道:“你我都是和親來的,離鄉背井,上次見你便覺十分親近,妹妹氣質溫雅,本宮初初見面便覺十分投緣,這便唐突邀你進宮,你可千萬別見怪。”
卻是情真意切,漸漸讓溫情染放下了戒心,與她在園中談天吃酒,卻也算愜意。兩人聊起當初在家鄉的奇聞趣事,溫情染怕她發現不對,只挑些在沐國傳揚的鄉野趣聞說與她聽,倒是不曾說到其他。
那珍王妃卻是忽然“啊呀”一聲從位置上站起,說道:
“本宮當初嫁過來時,父皇特賜了一株南海來的血珊瑚,十分稀有,便擺在內室,妹妹快隨本宮進來看看…”說罷便牽著溫情染進了她的寢殿。
不想才轉進便殿卻見那靠窗的軟榻上坐了一人,頭戴金絲盤龍冠,身著月白色鑲金長衫,正端著一盞香茗輕押。若不是溫情染見過他衣衫下那壯碩的身材,倒還以為是個文雅的書生。
突然見著那人,溫情染一下也是反應不過來,腦子裡一片空白,卻只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竟是連掩飾都忘了。
倒是一旁的珍貴妃上前行禮道:“陛下何時來的?怎的也不差人去叫臣妾…”她話雖是如此說,面上表情卻半分不驚訝,似乎早知道他會過來。
耶律無忌放下手中茶盞,只撇向一旁站著不動的溫情染,見她似慌了神,他扯唇笑了笑,取過案上的茶壺親自替她倒了杯茶,便是衝她說道:“齊王妃…過來坐…”
一旁的珍貴妃笑了笑,便是俯身與耶律無忌行退禮,緩緩推出了屋子。
溫情染這時才反應過來,見那珍貴妃這便出去,忙是跟了上去,哪知才到門邊卻被外頭的侍衛攔住,那珍貴妃回頭看了她一眼,卻也不說話,只緩緩出了寢殿。
溫情染站在門邊一時不知所措,倒是身後傳來瓷器輕刮的摩擦聲,那聲音明明輕得幾乎聽不到,溫情染卻覺得那聲音刺耳得厲害,颳得她頭皮發麻。
“齊王妃是對朕做過什麼虧心事嗎?這般急著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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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是對朕做了什麼虧心事嗎?見到朕便著急著要走?”
這話卻是讓溫情染心頭一凜,驚覺自己失態,如今她戴著面具,他又如何認得?若是當真這般走掉,豈不是不打自招?
當下便是緩緩轉身,又走回屋內,對著耶律無忌行了禮,小聲說道:“陛下贖罪,臣妾不知陛下在此,方才御前失儀,還請陛下降罪。”
耶律無忌瞥了跪下下首的溫情染,勾唇笑道:“降罪倒也不必,方才在屋內隱約聽到王妃與珍貴妃聊起在沐國的舊事,朕很是好奇,王妃可能講與朕聽聽?”卻也是沒把她叫起。
他言語雖是溫和,但溫情染跪在下首,總有種被他當囚犯審訊的感覺,又聽他提到沐國舊事,愈發擔心,嘴上只說道:“不過就是些街頭巷尾謠傳的趣事罷了,並非什麼新鮮事物…”
“既是如此,便說說王妃在沐國的家人罷,朕十分好奇,王妃是如何機緣嫁到我大金來的。”耶律無忌擺弄著手裡的茶盞,蓋子撥了撥杯子裡浮動的茶葉,一副閒適模樣。
溫情染面上一僵,她當初是被耶律齊擼來大金的,對那原本的凝馨公主知之甚少,只知她是被皇帝賜的公主封號,對她的家人更是不甚瞭解,如何又答得上來,只能敷衍道:“不過是老天眷顧,得陛下賞識,這才賜了公主封號,來到大金…”
耶律無忌卻是嗤笑一聲:“好一個老天眷顧,王妃三番四次避左右而言他,對朕的問題避而不談,可是心虛?”
溫情染被他的話追著不放,哪裡招架得住,她原本便是個冒名頂替的,如今聽他句句言言,皆是意有所指,明顯便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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