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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摻雜著幾句女聲。
隱隱約約聽……
……(下方字跡均無法辨認)
再往下就是這本日記的空白頁了,郭領隊停了手,小杰抿抿嘴,抬頭看著旁邊正在殮屍的法醫和助手,喃喃道:“難道林秋12月的時候也在辭息?”
“你懷疑敲袁冰和杜浚門的人是林秋?”郭領隊重複翻看著日記,心不在焉地問道。
“不是他還有誰?”小杰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他不就是典型的因愛生恨嗎?陸生生要和高富帥結婚了,他受不了刺激,開始瘋狂跟蹤,不但半夜去敲袁冰和杜浚的門,最後還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殺害了袁冰和杜浚。”
“床上的血就是陸生生的。”小杰繼續說道:“那天晚上辭息是颱風天,林秋很有可能和陸生生攤牌之後被拒絕,於是他在作案之後,帶走了床上陸生生的屍體,大雨一夜就能把所有痕跡都洗乾淨。”
郭領隊聽他分析,閉著眼皺緊眉頭想了一會兒,睜眼嗓音沙啞地說道:“可是林秋是怎麼做到的?從高鐵軌道直線步行到這至少需要兩小時,而這段高鐵線距離首尾中轉站點各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
“我們可以設想一下,林秋不可能在高鐵執行途中把袁冰帶下高鐵,然後拖到這裡來殺害,所以他很有可能是在中轉站點把她騙下了車。”
“這塊無法行車,袁冰也大機率不可能心甘情願跟他走。”小杰說道。
“對,所以林秋在其他地方殺了袁冰,然後扛著袁冰,帶上袁冰的行李,把她帶到這裡棄屍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
郭領隊說著嘆了口氣,“但是這個猜測也不太能成立,因為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任何林秋坐車購票的記錄,現在都是人臉識別加多次檢票驗票才能進站,他肢解人用的是電鋸,這玩意連安檢都過不了,他根本上不了高鐵。”
郭領隊補充道:“除非林秋有本事把袁冰騙出高鐵站,否則他沒法對袁冰實施殺害行為,但袁冰很大可能就是因為被他威脅了所以才離開辭息,她不可能再繼續聽林秋的話。”
小杰有些愣了,“可是我們排查了林秋所有的人際關係,他們都說林秋沉默寡言,和他同事過的也就是物業公司、保安公司、還有一些水電工,都問遍了,沒聽見誰說他有關係特別好的同事或者朋友啊,有作案同夥的可能性不大。”
“從他的關係網上看,這個世界上和他關係最緊密的人的就只有陸生生了。”郭領隊將那本牛皮封面日記小心合上拿起,“回去讓物證鑑定中心的人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這些字跡恢復一下。”
小杰接過袁冰的日記本,心裡有種很怪異的感覺,指尖好像過分冰冷,冷的都有些不太自然。
他接觸的案子不少了,可沒有哪次像這次一樣,讓他光是想起來就覺得後腦勺和背脊直髮冷。
就好像有人正在身後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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