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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生生長大了,今年十四歲,少女身高一米六,非但沒有半點長歪的跡象,反而出落得越發美麗清純。
她唇色水紅,面板白而清透,是一看就從小嬌生慣養合理飲食培育出來的美人胚子。黑髮不像小時候那樣長髮披肩留著流海,她剪短了頭髮,剛過鎖骨,可扎可放,家裡女人說這樣好打理,不影響學習。
追她的男生已經從本校排隊排到了外校。
家裡女人讓她不要再衝男生笑,她越是對他們好,他們就越是覺得自己有可能,她讓陸生生冷臉,還親自帶她練習,糾正她語氣裡讓人覺得好接近的腔調。
女人很焦慮,因為陸生生明年就要考高中了,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縣裡最好的那所,她笑著給陸生生放了狠話,如果考不上的話,之後有她好看的。
陸生生聽了只想翻白眼,但她還是很乖地說,“我知道了媽媽。”
她回到房間,又開始切橡皮,過了一會兒,拿出在市場要的粘蠅板,用圓規戳爆胖蒼蠅的肚子,最後把粘蠅板合在一起,大片大片的捏爆它們。
做完這一切,她又把發洩的痕跡藏起來,去洗手間用洗手液洗了下手,坐在椅子上開始自慰。
陸生生想著林秋裸著身體在她身上低喘流汗,抓著她的腰奮力衝刺然後射精,越想越沒有要達到高潮的意思。
或許去洗手間裡用假陽具插自己,假裝是他在弄,可能會好一點。
陸生生不想理他,她在生悶氣,她對林秋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限了。
他好像是忘記了自己做一條狗的本分,她升了初中之後,沒過多久他也升了上來,他好像學得挺拼命的,而且年齡也確實大,就破例越了級,被分到隔壁普通班。
到初中之後就有人開始明目張膽地追陸生生了,她對那些人毫無興趣,可林秋總是沒頭沒腦地問她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她和那人說話還對他笑。
就連組織校園活動,她和男生班幹部一起走,閒聊了幾句,林秋都要刨根問底,他表現得很不喜歡,每次發生了那種事,他和她上床的時候都會弄疼她。
陸生生覺得林秋簡直神經病。
哦,他不喜歡,她就不要社交了嗎?
陸生生總有種被林秋威脅了的感覺,他就是覺得自己操了她,跟她上了床,整個人就有些飄了,一條狗還敢來管她每天在外面和誰說了幾句話?
所以他一說“你今天是不是又……”,陸生生馬上就會回他“是,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滿意了嗎?”她毫不留情的懟林秋,然後把他推開,和他冷戰。
本來就很地下的在交流,只要陸生生不和他聯絡,他就再也沒有辦法去聯絡她。
因為讓人知道他和她有這種關係,是陸生生心底最不能被原諒的禁忌,他根本想都不會想。
他知道一旦越矩,那一切就都結束了。
而且她壓根不在乎他的事,如果他和某個女生有了傳聞,那她恐怕會更名正言順地扔了他。
林秋已經從很多細微的小地方感覺到了一種跡象,陸生生好像開始厭倦他了。
當然這種恐懼也並非空穴來風,在陸生生沒有理他的第四十八天,一次假期之後,他就沒有在學校裡再看見過她了。
當然,關於陸生生的訊息也總是傳播的很快,她轉學了,到縣裡最好的初中去準備中考,但是明年中考她還是會回來,她學籍還在這裡。
林秋就像丟了半條魂,之前勤工儉學的到處找活幹,現在活也幹不動了,之前每天很努力的讀書勉強爬到了中游,現在直接跌到谷底。
他很久沒和陸生生說過話了,現在腦子裡混混沌沌的,都是她以前抱著他對他笑的樣子。
有時候一覺醒來,他會把夢裡的事情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