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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誤會啊,我跟他們真不是一夥兒的!我送了生姐一個帽子,然後她就帶我來家裡玩了。”
……
林秋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旁邊的陸生生立馬伸手壓了壓頭頂的帽子,像是很怕又被他給搶走。
這頂帽子,比上一頂還要醜。
“滾。”他不再多話,只冷冷的低聲驅逐。
“這就滾。”崔展心驚肉跳,從死亡邊緣撿回一條命後,她當即開始反思自己以後是不是應該少說兩句,有時候語言的藝術真的是一種會關係到生死的大事。
陸生生捏住了林秋的手腕,抬頭看著他有些冷峻的側臉,“你怎麼這麼兇?她是我請來家裡做客的。”
“這是你一個人的家?你叫人回來不用先問一下我?我說多少遍了外面危險不要亂跑,你為什麼還是老往外面走?”
他語氣很不好,陸生生看出他生氣了,也不敢再留人,只能過去送一下崔展,可她還沒來得及跟著走幾步,就被林秋一把抱過去,門也被他給關上了。
崔展看到那個漂亮的女鬼被一手給擄進了屋,頓時有種,陸生生即便是死了也一直都過得不快樂的悲傷感。
她是為了林秋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可現在她小情人對她總給人感覺就是……一點都不好。
藍色棚屋旁邊沒有黑霧,甚至可以說空氣還非常清新,有山野鄉林獨特的大自然的味道。崔展沿著小路兩邊的藍色小花往前走了幾步,抬頭,看見前方不遠處,那個發燒死掉的女鬼還在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人都傻了,怎麼還在啊?
這些做鬼的都這麼能黏人的嗎?
崔展發現這女鬼好像不太敢往藍色棚屋這邊走,似乎是在蹲守,只要她一走進狩獵範圍,她就馬上會對自己下手。
哎,得了吧。
崔展又象徵性地往後退了幾步,在棚屋前的一顆大樹墩旁邊坐下了。
今晚只能這麼湊合著過了。
陸生生今晚也過得很難受,林秋一直在兇她,她其實也不是總出去玩,每次都是電視看不進去、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偷偷出去一次。
誰知道他今天會這麼生氣。
……但他好像也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沒經過他同意往家裡帶人了。
陸生生又被扒了內褲,裙子肩帶掛在臂彎,白色布料都堆在她纖細的腰腹。他壓住她抱著她吻,一下下地在她身上賣力頂弄,那個可以擋住她自卑心的紅帽子已經被扔到了床邊地上。
屋子裡光線昏黃,慾望與漫長的情色糾纏,直到衝向頂端,林秋悶哼著抽身出去,濃稠的白濁從她被肏開的穴眼裡溢了出來。
她頭髮在床上蹭得有些亂亂的,臉上新流出的血襯得她面板都像是有了幾分血色,林秋看她這副對他逆來順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又受委屈的模樣,心開始難以言喻的疼痛起來。
他欺負她了。
他白天會一直出去就是因為生前他和她很難聊到一起,那陰影太重,讓他現在也不敢每天待在家裡,就怕她覺得他一直纏著她又不會說話,很膩。
他一直都這麼無趣,精神貧瘠到只能用這樣最低等最原始的動物行為來束縛她佔有她,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討好她,也不敢把記憶還給她。
現在這樣都要擔驚受怕,還給她了,又回到以前那個讓她恨不得自殺的狀態該怎麼辦?
死前不再被她需要的自卑與絕望還在他腦中深深縈繞,就如同她十四歲那晚對他說過的話一樣。
他做夢都想拿她那句“做我男朋友”的話當真,但他還是努力維持清醒說了一句,你不要給我太多希望,我怕我以後會想要更多。
結果她當機立斷就掐滅了他心裡的那點希望,說:好吧,那你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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