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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雪樣貌很好,不同於庭軒的陰柔,他身上有一種走馬章臺的少年公子般的富貴華麗,只是他的氣勢過於強大,令人不敢靠近。瘋了之後倒是柔和很多,平起來平易近人。
庭軒看到沈映雪笑,也生出一股親近感,忍不住跟著一起笑。
他朝沈映雪伸出手,主人,跟我一起走吧。
江寒楓和庭軒都將期待地看向沈映雪,等待他的回答。
我們是不是見過啊?沈映雪問。
是。庭軒心裡很難受,沈映雪何等英明神武的人,會落到現在這幅局面,也有他的一份。他勉強勾起嘴角,您常常去集市上逛,我們遇到過很多次。只是那個時候,我衣著打扮與今日不同,沒想到您還能記得我
別說了!江寒楓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庭軒沒有跟他對著幹,因為他也看到了,沈映雪的臉色突然變得很蒼白,剛才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他顫抖得很厲害,視線不知落到了何處。
江寒楓最先察覺到沈映雪的異常,他握著沈映雪的手,能感覺到沈映雪的體溫在一瞬間變得冰涼。
在玉鼎山莊相處了一個多月,沈映雪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
沈映雪?你看到了什麼?江寒楓握緊了他的手,向他靠的更近一些,醒一醒,別怕,那都是假的!
他那個人沈映雪看著遠處,突然抬起右手,神態也不復往日的迷茫,江寒楓似乎從他身上看到了以往的銳利。
你記起來了?江寒楓問。
沈映雪低低地笑了起來,這個笑聲比剛才還要神經質,庭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向沈映雪的眼神帶上了恐懼。
當然了。沈映雪依然注視著那個方向,臉上帶笑,用很輕的聲音說,誰會忘記自己的仇人呢?我的手現在還疼著呢。
江寒楓順著他注視的方向一看,只見隔著幾條街,有一座酒樓,大概有四五丈高,附近沒有比它還要高的建築,從這邊看過去,視線毫不受阻。酒樓的窗戶做的很大,此刻三樓的窗戶是開啟的,伏晟正對著窗戶,與其他人相談甚歡。
沈映雪眼睛微紅,朝酒樓的方向走去,江寒楓連忙拽著他轉身進了旁邊的巷子裡,把他按在牆上。
習武之人感知敏銳,如果伏晟發現了沈映雪,絕對不會放過他!
沈映雪神情冰冷地看著江寒楓:你在阻攔我?
映雪,你冷靜一下。江寒楓說,我不會攔著你報仇,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沈映雪不耐道:理由?
你的傷不是還在痛嗎?江寒楓聲音溫柔,帶著引導的意味,你還沒有養好傷,現在不是他的對手。等你痊癒了
他按住沈映雪,讓他緊貼著牆壁,不會被伏晟發現,從他的角度,可以透過低矮的牆壁,用餘光觀察到酒樓那邊的動向。
江寒楓沒有說完這句話,就發現為伏晟作陪的人起來給他倒酒,他也清楚看到了那個人的樣貌,正因為如此,此刻他震驚得說不出話。
那個人竟然是韓敬!
庭軒也後知後覺跟著看過去,見到韓敬之後,皺眉道:他怎麼會在哪裡?
江寒楓:你認識他?
庭軒道:當然認識。
韓敬是沈映雪的乾兒子,也算沈映雪的弟子,時常出入他的住處,庭軒貼身伺候沈映雪,沒少給韓敬斟茶倒水。
江寒楓點了點頭。
當年是伏晟收買的這個下人,韓敬又是江西岸從魔教救回來的,這個人認識他們兩個也在情理之中。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江寒楓冷靜地說,他制住沈映雪的雙手,我要點了你的穴道,才能安心過去探查,得罪了。
沈映雪剛才有陷入了原主的回憶,把他被人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