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女兒(九)(第2/9 頁)
了一下耳朵,不知道在捕捉什麼動靜。
花白禾自打在這個世界與她相識,還鮮少看到她有這樣謹慎又認真的時候,一時間以為她是在聽附近海底的動靜,下意識連呼吸聲都放輕了許多。
結果幾分鐘過後,索菲亞唇邊的笑容更盛,回過頭來對她說了一句:
“快,塞壬和那個姓傅的好像跑到方圓幾公里外的地方去了,趁著現在電燈泡不在,我教你划船。”
花白禾看了看她已經變成了腿的下半截部分,又撐著底下的木頭橫欄,回頭看了看船肚裡的那些東西……
沒有槳,靠什麼划船?
然而索菲亞卻故意曲解了她頭一個眼神的意思,揚了揚自己的眉頭,對她說道:
“哦~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划船’方式,正合我意。”
“以前沒機會帶你騎馬,或者坐一坐旋轉木馬,我就已經很遺憾了,這次倒是……正好。”
說到最後的時候,她喉間再擠出來的詞語有了些喑啞的低沉。
不知是不是在水裡生活更多的緣故,她跟花白禾溝通一般都是透過腦電波的方式,雖說這樣傳來的聲音和她本人的相差無幾……
但花白禾每次聽見她真聲開口的時候,總覺得那聲音讓自己的耳骨都有些發酥。
總想起她用那涼涼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自己耳朵的動作來。
尤其是……
這條壞魚不僅僅在平時喜歡逗弄她的耳朵,就連在某些運動的時候,也喜歡用那有些溫熱濡-溼的舌頭,戲弄她的耳廓。
模仿著某樣不太和諧的動作,讓她感覺自己整個人上下都不太好。
於是乎,原本曲暮春這個有些偏向敏-感的體質,被對方不厭其煩地多次調-教下來,現在甚至只需要一個稍稍過火的暗示眼神,就會悄悄地泛紅。
花白禾現在在船上,沒待在水裡,那個抽來的能力反倒不好維持她的體溫,她又吹了一段時間的海風,這會兒手腳已經有些發涼了。
她下意識地抬起冰冰的手指,捏了捏自己有些發熱的耳垂,問了一句:
“什麼正好?”
至於對方前面那些回憶以往故事的騎馬之類的內容,全讓她給忽略了。
索菲亞抬手猝不及防地將她從自己的對面拉了過來,畢竟,山不就她,她可以自己就山,這一套她已經玩的很熟練了。
花白禾突然坐到了她的腿上,根本不敢亂動——
因為她的體重還在人類範疇內,就剛才那突然站起坐下的動作,導致兩人所在的小船禁不住地左右搖擺。
索菲亞卻與她的反應截然不同,似乎還不太滿意這個幅度,抬手撓了撓她的腰。
花白禾突然被人撓了笑穴,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在她懷裡試圖蜷縮起來顫抖,小船跟著在海面上抖出細細碎碎的波紋。
正當時,索菲亞將她重新拉了起來,換了一種抱著她的姿勢。
花白禾的雙腿被分開在她的兩側,這種下方空門大開的感覺讓她不大有安全感,整個人又驚又怕地抬手去攀索菲亞的肩膀。
“你……”
說話的同時,她在心底格外興奮地給系統演繹了一番現代文的“設問句”。
她給系統模仿了自己驚惶的語氣:“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邀請你玩‘船震’啦。”
花白禾學索菲亞那腹黑又無辜的語氣也格外熟練。
被迫聽性-愛主角內心旁白的系統:
“……”
它發了一張柴犬在水中轉過頭,臉上滿是生無可戀的表情:
“【你殺了我吧.jpg】”
它一個未成年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要過早地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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