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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被子矇住頭。
等臉上漸漸不燒了,她把被子壓下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牆壁上掛了幾套顧若出席正式場合的西裝和晚禮裙。
再結合客廳裡同樣近似於毛坯房的裝修風格,姜新染福至心靈,忽然想到,有沒有可能,自己現在住的這間屋子原本是顧若本人的?
有沒有可能,這個房子裡也許就這麼一間能睡人的屋子,顧若把它讓給了自己呢?
姜新染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會的,想想顧若現在的身份,再怎麼也不至於連張床也沒有吧。
但是很快姜新染腦中思緒緊張。
別人也許不會這麼虧待自己,但是顧若非常有可能。
高中那會兒,姜新染第一次去她租的房子時就驚掉了下巴,那房子的狀態和現在這間差不多,要什麼沒什麼,只有一張床,後來因為姜新染常去留宿,兩人一點一點地添置東西,那房子才慢慢像個住人的地方。
別看顧若這人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其實她一個人住的時候懶得要命,根本不會照顧自己,生活品質為零。
姜新染坐不住了,穿著拖鞋下床,走到了隔壁那間房,擰開房門。
只見那間房比姜新染睡的這間還簡陋,中間吊著一個大沙袋,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顧若所謂的睡在隔壁是怎麼睡的呢?
她把兩張浴巾鋪在一塊,側臥著睡在水泥地上。
連個枕頭都沒有。
姜新染看得鼻頭一酸。
誰說這女人變了,她一點都沒變。
高中那會兒也是,姜新染第一次去她的出租屋,她為了不讓姜新染受罪,把自己的床讓出來,而她自己去睡隔壁房間的冷地板,連睡了好幾天,直到有一次姜新染無意間進去才發現。
你是笨蛋麼?寧願睡地上也不願再買張床?而且現在這張床已經夠大了,咱倆睡一塊兒不行麼?難道你嫌棄我?
姜新染一連串問題,顧若就聽見了最後一句。
不是!她連忙否認。
怎麼會嫌棄?那可是姜新染啊。顧若日夜想著念著放在心頭的人。
她只是怕自己情難自抑,貿然褻瀆了姜新染。
也是為了怕姜新染知道霸佔了她的臥室而不安,所以裝作出租屋裡本來就有兩間臥室的樣子,所以才不能買床那麼大件的東西,搬回來肯定會被姜新染髮現,發現了就要揣在心裡。
姜新染是個心思很重的人,把別人對她的好看得更重。但是顧若對她好完全出自理所應當,她不想要姜新染的感激,更不想讓她心頭壓上重擔,所以寧願委屈自己,什麼也不說。
這女人,到現在還這德性。
姜新染吸吸鼻子,逼回眼眶裡的溼熱,賭氣地想,裝什麼大頭菜,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麼?說不定顧若存的就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的主意。
顧若耳朵靈,姜新染擰開房門她就坐起來了,和姜新染對望,有種小動作被揭穿的難堪,囁嚅著,不知該說什麼。
姜新染一點沒客氣,走過去踢了她一腳,沙啞道:滾到隔壁床上睡覺去。
只有一張床,那床太小了。顧若說。
睡個覺你要多大地方!把皇帝的龍床搬來給你睡覺你要不要啊?當了總裁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是吧?那床裝我倆綽綽有餘了,給你慣的!趕緊給我滾過來!
姜新染放完狠話轉頭就走,背過身去之後才悄悄抹了抹眼角。
顧若沒有發現。
顧若只知道自己好像把心上人惹毛了,不敢和姜新染擰著來,落縮縮地跟姜新染進了有床的那間屋。
不同於前次的大床,這次的床很窄。
兩人擠著一張一米來寬的小床,姜新染睡靠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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