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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既然答應了,至少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於是便對母親點了點頭。
姜珮蘭立刻走出包廂,親自端了一杯水進來,拿到姜新染手上時還是溫溫的。
姜新染有一絲感動,她母親還記著她有胃病,不能喝涼水,這就已經很難得了。
於是姜新染就用那杯水敬了曹齊賢一杯。
曹齊賢興致很高,席間連喝了好幾杯酒,每次定要跟姜新染碰杯,漸漸地,姜新染面前那杯白水就見了底。
姜珮蘭陪了半個多小時的席,眼睜睜看著姜新染把一杯水喝完以後,眼中露出滿意的笑容,站起來道:小曹,新染,你們先坐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姜新染說:知道了。
曹齊賢高聲叮囑:姜姨,小心地滑。
等姜珮蘭出去以後,曹齊賢才又把興味十足的目光落在了姜新染臉上。
明天就是除夕,臨淵好歹是冷了,氣溫在十度邊緣遊走,包廂內暖氣溫度開得很高,姜新染還穿著呢子大衣,熱得後背上直冒汗,臉頰比曹齊賢這個喝了酒的人還要紅,太熱了,呼吸有點不通暢。
可她不想在曹齊賢面前脫外套,就那麼忍著,很快額頭上就有一層細密的汗珠子。
新染,你怎麼出汗了,要不我把空調溫度調低一點?曹齊賢嘴邊掛著笑,主動對她說。
姜新染頗感意外,點點頭,勞煩了。
於是曹齊賢把溫度調低,姜新染頓時好受了許多。
和一條毒蛇共處一室是難捱的,姜新染如芒在背,心裡暗想,等姜珮蘭回來自己就藉口告辭。
但是姜珮蘭出去這一趟時間格外漫長,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
姜新染干坐了十幾分鍾,終於坐不住了,想要告辭,誰知剛起身,眼前的景色忽然一陣旋轉,她按著桌子,才勉強撐住了身體。
新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曹齊賢故作關心地走過去,手已經搭在了姜新染肩上。
沒事,不必曹先生關心。姜新染警惕地躲開曹齊賢,打擾了這麼久,我也該走了,等會兒我母親回來,麻煩曹先生對她說一聲。
姜新染拔腿就往外走,但是眼前卻越來越搖晃,天旋地轉似的,腦袋的眩暈感也逐漸增強。
不好。
姜新染已經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她心裡驚慌起來,殘存的意識告誡自己要保持表面的鎮定,趕快走出包廂,只要出了包廂就好了,就能呼救了。
但是她的雙腿已經不受她大腦的控制,拼命想加快腳步,兩隻腳卻像喝醉了一樣發軟,踉踉蹌蹌,好不容易到了門邊,卻被曹齊賢擋住了出路。
新染這是到哪兒去啊?曹齊賢挑著眉,漫不經心地對她笑。
你放我出去。姜新染努力保持清醒,但是眼皮卻越來越沉,她的心也跟著沉下去,有種被深淵沒頂的無助感,你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會告你的,告到你坐牢為止。
曹齊賢就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哼笑一聲,踱了過來,你告啊,頂天了不就是十年牢麼?能把你這麼漂亮的妹子弄到手,就是無期我也值了。他猥瑣地舔了下嘴唇,老子見的知識分子也多了,像你這麼漂亮的研究生還真是頭一回見,美女高知是什麼味兒,也讓哥哥我今天嚐嚐鮮。
不姜新染的臉上寫滿恐懼,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意識也快模糊了,只能任由著曹齊賢向她撲了過來。
她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姜新染絕望地閉上雙眼,她的腦海裡此刻走馬燈似的閃過的全是顧若的樣子。
要是顧若在這裡就好了。
姜新染的心臟被驚恐和悔恨填滿,她不該相信姜珮蘭,顧若說的沒錯,姜珮蘭早就暗藏居心了。
要是聽顧若的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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