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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你行啊,高材生就是不一樣,剛來公司三天,弄錯實驗資料、搞辦公室鬥爭的事你一人都幹全了!你要嫌我這裡廟小不願幹,明天就可以走,我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還有你張帥,你一個在公司五六年的老員工了,不可能不知道規章制度,和一個實習生吵架,這事你也能幹得出來?
張帥被劉旗數落得像鱉孫子似的,大氣都不敢出。
姜新染卻不忿,深吸一口氣,穩定了情緒,控制住表情,不卑不亢地反駁道:劉組,我需要澄清兩點,第一,我沒有弄錯實驗資料,我整理出來的資料和原始表裡的一模一樣。第二,我沒有和張哥吵架,是張哥對我的單方面辱罵,這點辦公室裡的其他人都可以作證。
劉旗的注意力全在姜新染的第一點,眉毛擰起來,你說你沒弄錯實驗資料是什麼意思?
劉組,您別聽她胡說!張帥急了,那資料是她整理後發給我的,就是她弄錯的!
劉旗哼了一聲,對張帥道:她發給你你連看都不看就直接發了?她是一個新人,做事難免毛躁,你一個老員工,又是當人師傅的,為什麼不替她把好關?難道出事了把責任全推給她就萬事大吉了麼?
張帥面色一白,嘴唇哆哆嗦嗦,不敢應聲。
姜新染卻道:劉組,那組資料在原始表格裡就是錯誤的,張哥昨天發給我的郵件還在,裡面就有原始檔案,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我電腦上看,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真的?劉旗重視起來。
如果真如姜新染所說,那就涉及實驗資料造假,這可就是大問題了,既然一組資料能造假,那其他上千組資料都有可能造假,搞不好專案組一個月來的努力功虧一簣,還需要加班加點地返工重做所有實驗。
新染,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你知道說這話的嚴重性麼?劉旗又確認一遍。
姜新染道:組長,我不會拿工作信口開河,你現在就可以去我電腦上看。
劉旗不敢耽誤,跟著姜新染走到她的工位。
張帥在後面戰戰兢兢地跟著。
姜新染用自己的賬號登入了電腦,開啟電子郵件,檢視收件箱,心裡一涼。
沒有。
她的郵箱裡空空蕩蕩的,只有幾封公共郵件,至於昨天張帥發給她的私人郵件,一夜之間全沒了。
你說的郵件呢?劉旗追問。
可能被人刪了,或者賬號上預設設定了定時刪除的功能,劉組你等一會兒,我找找看。姜新染檢查了雲備份、垃圾箱,但她把郵箱翻了一遍,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
姜新染汗都滴下來了,情急之下靈光一動,對了,我下載下來了,存在硬碟裡!
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開啟硬碟,把有可能存在的位置都找了一遍,又用搜尋功能全盤搜了一遍,只能搜到她整理過後的檔案,完全找不到原始檔案了。
劉旗眼底的不耐煩一點點加深,最後臉上有了厭惡的神色,此刻在她眼裡,姜新染已經是一個不負責任、愛吵架、滿嘴謊言的年輕人了。
姜新染焦頭爛額,倉皇間掃過劉旗身後的張帥,看他眼中狡猾的光芒閃過,突然明白了。
知道姜新染賬號的不止她自己,助理也知道,因為姜新染昨天請假,她有一些需要在電腦上完成的新人入職檔案,助理就用她的賬號幫她填完了。
也許張帥從助理那裡套出了姜新染的賬號密碼,也許用別的手段,總之,一定是張帥上了她的電腦,把所有證據全部抹殺。
張帥是蓄謀已久的,這個黑鍋她背定了。
所以早晨給姜新染打電話時張帥才會那麼有恃無恐。
姜新染之前待的學術圈一直和平友好,她以為所有的學術圈都是如此,進入職場第三天,就見識到了什麼叫勾心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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