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你幫我了(H)(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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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微地顫抖,不受控制的聲音不斷從喉嚨溜出,這樣還不夠,他的指甲甚至從下往上颳著粉紅朱蕊跟兩朵花瓣的連線處。從未有過的感受攫取了梁兮全部的注意力,她甚至感覺到肌膚上起了一陣疙瘩。
那粗糙指腹按了一會兒,開始朝更隱蔽處探索,他居然按著手指朝那一處從未有人到訪過的密洞而去。洞口的軟肉極有彈性,像一隻剛出鍋的白馥馥的饅頭,一按一個坑。
隨著一段指節的深入,異物入侵的感覺太過強烈,強烈到梁兮扭著身子往後躲,但是很快便被他吻著按在原地。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身下的侵入還未停止,那根手指靈活地打著圈,在軟如貝肉的密洞中前行。
在過於陌生強烈的刺激下,梁兮私處不由自主開始收縮,將手指夾緊,幾乎寸步難行。
她還沒喘出一口氣,便感覺另一根手指循著前面溼漉的痕跡也探了進來。在她還沒適應體內兩根手指的難受時,異物卻開始模仿著某種運動抽插。
不僅僅是抽插,因為放進去的是中指跟無名指,微微一曲便能輕鬆扣住上壁。梁兮便感覺在抽插的過程中,內裡敏感的地方還被指腹一下接一下重重按過。
太刺激了,快感來得又急又猛。梁兮不受控制抬起下半身,彷彿被兩隻手指扣著甬道提起來似的,實際卻是她受不了鋪天蓋地猛烈的刺激想遠離。而她越遠離,他越追得緊。
一浪一浪的快感迎頭澆來,幾乎將她溺斃,像一條脫離水面即將在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的魚,臉上跟脖子上全是晶亮的汗珠。
她有一種身體深處即將有一陣熱浪衝出來的預感,伴隨著快要高潮的前奏,小腹深處某個地方又酸又爽,幾乎要痙攣至死。
偏偏許言深突然停下了動作。
那種感覺就好像渾身都被螞蟻咬著,又癢又麻,尤其私處內裡,癢到恨不能以手去抓。可是雖然覺得瘙癢,又不能準確判斷難受的位置,只是一口快要撥出去的氣,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難捱至極。
梁兮睜著霧濛濛的眼睛,迷茫地看向許言深,眼睛裡火熱的渴望那麼清晰。他有一下沒一下啄她的臉,明目張膽地誘哄,“舒服嗎?”
梁兮掙扎著,她壓抑慣了,就這樣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慾望,實在有違含蓄的性格。
許言深又動了幾下,將她的身體挑弄到就差一口氣就可以欲仙欲死的緊繃狀態,偏偏不肯幹脆地給她。
梁兮快被慾望折磨瘋了,可憐兮兮地喊,“許言深……”
她自己伸下去的手也被他擒住,不准她自己弄。
“舒不舒服?告訴我,說了我就幫你。”
“舒、舒服……你,幫我一下……”梁兮的臉已經紅透,血色幾乎從薄薄的肌膚下浸出來,眼波似水般盪漾。
她抬起脖子,帶一絲討好去尋他的唇,聲音又軟又嬌,攻擊性逼人的欲態直直撞進他眼底。
不夠,還不夠,他心裡有道聲音狠狠叫囂。許言深閉了一下眼睛,乾嚥唾沫,“那以後我來接你,你不準拒絕。我找你吃飯,你不能總是想著回家,週末要跟我一起玩兒,只有我們兩個,別梁倩一找你你就扔下我……”
梁兮沒有立刻回話,似乎在糾結。
只有抓住她最難受這幾秒才能哄她答應,許言深手上動作起來,將她緩緩消散下去的慾望又重新勾起來,一邊分析道:“我也忙啊,我的工作也要經常出差,我不可能天天找你,肯定不約束的。你答應了我就幫你,我昨晚用嘴你都那麼舒服,這一次肯定比昨晚更舒服,嗯?只要說一聲好就可以。”
梁兮的理智已經快被燒沒了,含含糊糊應了一聲,“……好。”
許言深立即加大了手上抽插的力度跟速度,重重地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