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聽話,我的主人。(第2/3 頁)
很多話想對她說。”
宇文孟雪的表情很難看,她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她看我要走,又伸出手把我攔下。
“張女士,您還沒講清楚,所以…還不能走。”
“我有點頭暈,想回家休息一下。我應該不是嫌疑人吧?在影片裡,我可是受害者,難道你要把我關24小時,和那個寧柯溪輪流拷問我,讓我承認我和李清風是共同犯罪人嗎?”我抓著她的手,輕輕放下。
宇文孟雪沒有說話,而是預設我離開了。
警局挺溫暖的,等我走出門,看著溼冷的空氣裡颳著寒風,讓我又一次裹緊大衣。我搖搖晃晃,想要回公司去上班。
是啊,回公司上班去吧,要不然紀檢部又要抓我寫檢討了。
我打了個車去了南區,我走上樓梯,來到公司。議論,輿論,討論,從我來到公司就有很多雜言碎語。他們頂多在關注我身上的傷疤與勒痕,從來不會當著我的面講閒話。
就因為我去了一趟警局,這些話就可以公諸於眾了嗎?
我習慣了人群對我的指責,就好比我可以全身裸體暴露在半夜那麼多人之間。但是對於這些人,我怎麼就畏縮了呢?因為半夜不是正常人,而他們,是要和我正常生活的正常人嗎?
有個人已經站在我的位置上有一會兒了,我走上前,才發現是周順。他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勾勒出一個淺淺的假笑。
“靜語啊,最近幾天……你先別來上班了,有些事情公司需要處理一下,而且你看,我們只是一個小公司,你沒有必要來這個小地方幹活,那點工資是吧……對於你來說,一定——”
我已經站在了酒吧裡。整個下午,除了在外面亂走,什麼也沒幹。手機被我設定了免打擾模式,也沒有人找上我。終於到了酒吧營業時間,我才走了進去。
人沒有很多,只有幾個服務員在打掃衛生,有一個酒保倒上一杯白蘭地遞給我。我盯著杯子裡的酒,竟然沒有想喝的慾望。
突然有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很用力,很痛苦。我轉過身,看見了那個人的樣子。
她很高,很瘦,臉陰沉著,臉上若隱若現的傷疤。但是她看著我,竟然在笑。她的神情的表意,在我看來是餓狼一樣的渴望,想把我咬死的恨意,以及打了鎮定劑一樣痛苦地掙扎著的吶喊。
“主人?”
可是為什麼我叫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讓我倍感屈辱的稱呼?
“還知道要叫我什麼,張靜語?”
李清風抓著我的手,捏著手腕就要掐碎。她捂住我的嘴,她的嘴唇已經貼近了我的耳朵。
“安靜點跟我走,”李清風的聲音刺骨,讓我無法動彈,“你應該記得有個叫熊詩曼的女人吧?”
熊詩曼……
李清風是怎麼知道她的?李清風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李清風會出現在這裡,就在警察找到我的時候……
啊真是,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
清剿組,你想讓我崩潰嗎?
我看著李清風就要拽著我離開,而我空餘的那隻手將她安撫。
聽話,我的主人。
“主人。”我叫住她,右手放在她優越的下顎線上,我吻住她,咬住她的下唇,在還沒有流血之前鬆開牙齒。她眼睛的恨意被我的主動抵消了大概,她下力捧著我的臉用力吻上我。
雙舌交涉,殘液未剩。一旁端著酒的路人瞪大眼從旁邊走過,光彩奪人的美女在我與李清風的熱吻之下失去矚目。
我笑了出來,切切實實笑出聲。
“主人,我只屬於你啊,”我鬆開唇,在她嚥下口水之時,將指尖貼在她的嘴上,“但是你忘了,你也只屬於我。
“所以,別讓清剿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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