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主人不需要親手餵飯給狗狗吃嗎?(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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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鬱鬱寡歡,在訓練室的小房間裡坐了很久。我靠在牆上,手裡拿著一罐啤酒,我閉上眼,聽見隔壁有人在開槍打著靶。突然臉上一陣冰冷,我睜開眼,一個穿著黑色皮靴的男人蹲了下來。
“天氣這麼熱,換瓶冰啤酒吧。”他開口說,把皮靴上粘著的灰塵用紙巾擦拭。他的耳朵掛著黑色的耳環,他的眼睛很銳利,像狼。
“清剿組,不,整個高層都喜歡穿黑色皮鞋嗎?”我目視前方,玻璃窗擺著手槍置架,子彈就在盒子裡排列整齊。
“不,你不就喜歡穿運動鞋嗎?”那個男人單手開了罐,一口氣喝完了一整瓶。他閉上一隻眼,對準玻璃窗上顯示的紅心靶的倒影,他輕輕一丟,酒水就灑在了靶的中央,而壓扁的罐子滾落在牆角。
“我是部酒,清剿組的暗殺隊隊長,很高興再次見到你。”部酒伸出手,他的眼睛彎下來,像兩把開刃的黑色刀片。
我拍了一下手,就收了回去。“你,見過我?”
“當然見過,不過是你18歲生日那天?你一直低著頭,老大還一直誇你,我以為你很害羞呢,沒想到,不是害羞,而是冷漠。”部酒冷笑了起來,他逐漸靠在牆上,抬起頭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和白燈,“我和你同年,但比你大一個月。我就在想,為什麼我成年那天老大不在呢?為什麼一個暗殺組的人還能讓老大親自上門祝賀?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部酒捂住嘴,笑了起來。笑得讓我難受,那種笑聲,就像是剛好抹了油的刀刃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火光扎穿了我的眼球,足以讓我掉入黑暗之中。
“現在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很了不起。”部酒接著說。
我站了起來,想回去。靜語還沒有吃午飯呢,得去食堂打些飯菜。但叫部酒的男人拉住我的手。雖然他沒有用力,但看得出來我不能和他硬碰硬。我留意了他黑色的指甲,手上的青筋鼓動,血管能一覽無餘。
“起伏,清剿組很看重你,別讓我們失望。”部酒鬆開手,“有空的話,和我喝一杯吧,天氣正好呢。”
“好,有機會的話。”我對他笑了一笑,他幫我開啟門,讓我先走。我走了出去,餘光透過玻璃,看見他把罐子撿了起來,輕輕放進了垃圾桶。
“靜語。”我開啟門,發現靜語睡著了。牆上的鐘顯示已經下午叄點了,這個時候也是午睡的時間。我把餐盒和手機放在桌子上,把短t恤脫了下來扔在凳子上。
靜語保持著側身睡著,我躺下,抱著她。她想翻個身,卻被我攔了下來。她一定很無聊吧,也對,現在這個時代,沒有手機玩,沒有人聊天,似乎只有睡覺才能緩解無聊。
空調的扇葉慢慢翻折,陽光還灼燒著靜語的側臉。她的臉紅著,有些滾燙。我小心翼翼吻住她的唇,在她沒有清醒過來時把她的手銬解開。
這麼睡,也很難受吧?
我盯著她的長睫毛,盯著她逐漸恢復氣色的臉。要是曾經,她會在下午花幾個小時化妝,把睫毛夾得很翹,把臉拍得很白,隨後塗上不同顏色的口紅。她會找到光源,以各種姿勢拍照,隨後搖搖頭又刪除。
“主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醒了,看了看手,她有些驚訝,但一下子就抱緊了我,“空調有點冷,我能再抱你一會兒嗎主人?”
我點頭。
“現在你喜歡問我問題了?我允許你了嗎?”我逗她,在她耳朵說。她抖了一下,眼睛往上看我,就像犯錯了的小狗耷拉下耳朵,可憐巴巴的樣子。
“對不起主人。”
“哼,我允許你了。”我摸了摸她的頭髮,告訴她。
“主人看上去不高興啊,發生什麼事了?”靜語的手指和我的手交錯,她的氣息吹散了我咽喉窒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