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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君晰張開失了血色的唇,無力地說:師尊,事權從急。我只是想把師弟們救回來
大殿中無人敢幫葉君晰說上兩句,沈掌門回來聽說大師兄冒充自己從妖王手中救了人,非但不褒獎反而派人將大師兄從病榻上拖到大殿裡興師問罪。還將救回來的十三個師弟全部囚禁起來,說是懷疑其中真的有如妖王所說的魔尊獨子,要嚴格篩查。
同大師兄一起的行動的謝顏等人也都受了刑關在獄寺中,今日是專門來審訊大師兄的。
沈向卿又將葉君晰從地上提高了三分,他的身量與葉君晰相當,舉高了手臂揪著衣襟讓葉君晰雙腳離地,致使他腰間又湧出來許多血,荼白色的外袍已經掩蓋不住,鮮紅的血順著靿襪滴落在地,訴說著主人無聲的痛苦。
始作俑者眯著鳳眼,薄唇微啟,無情而又殘酷:本就是身份有疑的弟子,你倒是迫不及待,怕是有什麼陰謀要露餡了吧!說!你與薛宇長是什麼關係?!
薛宇長是那個被妖王掐斷了腦袋的師弟,他應該是魔尊宮北屹的手下,否則不會冒頭起來說妖王是在詆譭魔尊。
若說有關係,薛宇長只能算是他的仰慕者。師尊如此生氣,原來是擔心他與魔界有勾結。
葉君晰雙手握住沈向卿的手臂,努力解釋道:沒沒有,師師尊,弟子真的只是去救師弟們,我也不知薛宇長竟與魔尊有關聯。他他不是鄭長老的弟子嗎?
站在一旁的鄭秉一立刻垮了臉,沒好氣地說:一個勾搭魔界,一個冒充掌門!都是孽徒!!!
葉君晰無力地慘笑,他知道鄭長老不會說什麼好話,眼神瞥向欲言又止地柳長老,希望她可以幫自己說上幾句。
果然柳司純接觸到他的眼神後立刻開口說:向卿,人都死了,已經是無從查證,算了吧。
算了?現在是冒充掌門,以後是什麼欺師滅祖嗎?!沈向卿又將葉君晰朝上抬高兩分,而後突然鬆手,讓他重重地砸在地上,大殿裡的青花瓷磚已滿是血跡,葉君晰倒在其中甚是狼狽,染紅了半邊身子。
他掙扎地想要爬起來,卻已經沒了力氣,眼前又黑又晃,只能聽見沈向卿對著底下宣佈命令:葉君晰,冒充掌門擅自行動,拖到七絕殿裡,午時三刻行夾刑。所有弟子都必須來觀刑!
沈向卿說完,他就感覺有人朝自己這邊走過來,大約是派中的師弟。有人從腋下抱著他,有人搬著他的腳,將他一路搖搖晃晃抬到了七絕殿。
大師兄,謝謝你救了他們,我們都念你的情的,只是不敢忤逆沈掌門。
大師兄,你不要哭,沈掌門要立他的威嚴。我們都懂的。
他已經疲憊得睜不開眼睛,彷如置身冰封之下。小師弟們怯懦的聲音如同一把小小的鐵錘,一字一句地敲擊著冰面,砸出一點裂痕,讓溫暖的陽光可以順著冰縫射進來。
足,夠了
兩個小師弟將他輕輕地放在地上,又用自己的衣袖替他擦淨了臉。恍惚之中他看到殿外人頭攢動,唉聲嘆氣不絕於耳,師弟師妹們彷彿在為自己默哀。
哎,沈掌門也是狠心,大師兄也是為了師弟們的性命才出此下策。我記得以前,他自己也吩咐過大師兄可以扮做他鎮守龍陽劍派,怎麼現在反而不行了?
噓,不要說啦,前些天為大師兄辯護的師弟師妹們都被沈掌門重罰了。你心裡知道就好。
行刑的費師弟從一旁取出竹排編織的夾板,將其捆在葉君晰的胸前。長長的夾板從他的前胸一直覆蓋到腰腹,光捆上去就已經擠壓到他的傷口,痛得他嗚咽出聲。
竹排的繩子被系在兩邊的卷輪上,操控的弟子都不用費力拉扯,只要轉動卷輪就可以對行刑之人進行擠壓。
兩塊夾板在緩緩收緊,更多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