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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君晰蓋住他氣得發抖的手,輕輕地說:我不怪你,你莫要聽他們胡言。
今日沈
師尊閉關遭了天雷,有些異樣也屬正常,他能平安回來就好,我的心思不值一提。
謝顏聽到葉君晰這般說,心中更加難受,像是要吐的時候突然被人捂了嘴,硬生生還要將噁心的東西嚥下去。
他自然知道在葉君晰的眼中,沈向卿有多麼好,好到大師兄的眼裡只有自己這位師尊。以前他也不是沒在葉君晰的耳邊說過沈向卿的壞話。可說了,也只會招致大師兄的厭惡。
今日這事,不提也罷!
七絕殿裡,揮揚的法鞭撕開沉寂的空氣,呼嘯著朝著二人直挺的背撲了過去,誓要在那白衣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啪!
啪!
行刑的師弟打得不狠,可葉君晰還是落了一身紅紫的鞭傷,謝顏看在眼裡,疼在心中。
這樣不行,他得想個法子!
待抽到 能者多勞 每天都在心疼大師兄!
沈向卿立刻翻了臉,一掌將鄭秉一推得老遠,憤憤罵道:滾!
鄭秉一趔趔趄趄,站穩腳步後更是著急,一掌拍在茶几上怒道:沈向卿,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裝什麼清高!
一旁坐著的柳司純也煩躁起來,一樣照著茶几拍了一掌,尖銳的女子嗓音立刻壓了鄭秉一一頭:你他媽有完沒完!又是讓沈向卿去搞基,又是要殺葉君晰,你這麼著急,你怎麼不去啊!
我,我,我
鄭秉一指著自己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沈向卿默默將堂中的畫摘了下來,仔細地欣賞一遍,慢慢分析道:葉君晰,金丹中期,不日應該就要突破金丹末期。鄭秉一,你與他同在金丹中期,卻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葉君晰在龍陽劍派的威望很高。不亞於沈向卿的存在。如果冒然給他治罪,我的身份也會暴露。我記得血洗龍陽劍派之前還有個魔尊大婚的劇情,在此之前都再等等。我們三人的記憶還很混亂,他如果真的是反派,總會露出馬腳。鄭秉一,你不要急於一時。
沈向卿將畫卷收了起來,並沒有掛回牆上,起身的柳司純朝他投來贊同的目光。
向卿說得有道理,你貿然行事會讓別人懷疑我們是奪舍。向卿現在只需要冷落葉君晰,看看他究竟會不會因為極度的落差暴露了馬腳。如果是,屆時我們做什麼,派中弟子與其他仙門都不會有異議。
柳司純說完,就拽著鄭秉一回去。沈向卿在掃了眼屋內的狼藉,拿出傳話鏡叫來一位道童為他收拾房間。
而另一邊,謝顏說是去廚房做夜宵了,其實還是偷偷跟在葉君晰的身後。他既希望沈向卿不允葉君晰進屋服侍,這樣大師兄便可以早些回房歇息,又擔憂今日那個陰陽怪氣的沈向卿又說出什麼狗屁話來惹得師兄不快。
葉君晰已經在門口站定,等了許久有個小道童抱著一卷畫從門裡鑽了出來,小聲說道:葉師兄,掌門他說嗯,他說以後不用葉師兄服侍他入寢。這個時辰,以後都不必來。
葉君晰的目光落在那捲畫上,倏得收緊。
躲在樹上的謝顏已經透過外頭的全綾布分辨出這是那副掛在沈向卿房中的千山暮雪圖。
聽樂師姐說,這是大師兄送給沈向卿的第一份賀禮,也是沈向卿從前最喜歡的一幅。那時他還沒有拜入龍陽劍派,沈掌門喜歡雪景,大師兄為了畫這副畫,足足在冰寒刺骨的雪山腳下住了大半年,生了一手的凍瘡。
他都看得出來,師兄又怎能不知?
葉君晰伸出手想要觸碰那副畫,面上還維持著平靜:沈掌門是要將這畫放在何處?
小道童將畫轉了轉位置,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