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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君晰身形晃了又晃,自己現在是凡人之軀很難抵抗住迷|藥的作用。此刻身後的美少年又握住他的手,半個臂膀與自己貼著。
他想起了那段難熬的滾燙冬夜,嫋嫋的燻煙撩撥著他的面容,像極了那晚美少年的硃紅拂過他唇尖的感覺。當時他心律不齊,疼痛地移開臉。
而這回,他的心只是怦怦地跳動。
沒有疼痛卻更加難熬,又不禁想起子含峰上那個瘋狂又旖|旎的夜晚
他往後跌了一小步,靠在畢彥懷中感覺自己的意識要越發不清晰了。
忽然間,食指指蓋一陣灼痛,他低頭一看,怪鳥在他指甲上畫出的痕跡變成了一道金色的符文。一閃而過後,他渾身也輕鬆了不少。
葉君晰連忙調整了呼吸,儘量讓自己少吸入些,心神也集中在面前的女子身上。
金髮美人已經走到了他二人面前,眼底的胸口金色的靈殊紋身彰顯著她的地位,她不是玻璃瓶中嬌貴的花朵,而是豔陽山峰上俯瞰芸芸眾生的金色聖蓮。
銅嵐國主抱胸而立,用食指輕輕敲擊自己的臉頰,歡愉地調笑:那可不成,你們既然拿了朕的國花,就要回禮。朕所求不多,只要朕懷上你們任一位的子嗣,便尋個由頭讓你們假死逃脫,可好?
葉君晰理智迴歸之後,立刻察覺出她話裡的破綻,且不說銅嵐國主說話是否可信,單是她這個理由就讓人覺得古怪:陛下|身為一國之主,日理萬機。何故自累其身?後宮有得是願意為陛下繁衍後嗣的嬪妃。且陛下若真的想為銅嵐培育下一代的明君,父母雙全才能保皇嗣身心無缺。
他剛說完,身後的畢彥就替他解了疑惑:因為她如今並不具備讓後宮嬪妃有孕的能力,所以盯上我們。國主,你的計劃是好,可也得我們願意才行。
銅嵐國的國主笑容依舊,帶著精緻護甲的食指攪著自己的金髮憑空畫圈,聲音不再似天籟,帶了幾分殺人滅口的狠絕:這位小郎君不僅漂亮,還很聰明。你從何得知,朕
畢彥冷冷回道:就憑你那入宮七年未育的貴妃。國主,她那個草包腦袋還想拉攏我替她爭寵。卻不知自己的王早就不行了,哼!
你!
畢彥見金髮美人朝他衝了過來,連忙將懷中的靈殊花塞給葉君晰,與她纏鬥起來。
銅嵐國主比一般的女子略高,畢彥縮小了幾寸身高後,再加之受到迷香的影響,和她過著凡人的武功招式並不佔上風。
只見他折腰躲過金髮美人的空中迴旋踢,回身之時立刻抱住她的腳踝將她整個人下拉。
畢彥盯著被迫劈叉的金髮美人輕蔑一笑:國主,你又不是沒有皇嗣,作為凡人,三十八歲生子已是強弩之末,你這又是何苦呢?
金髮美人揮掌就要朝著畢彥臉上呼,又被他瞬間抬起的手臂擋過,護甲在他臂彎上劃出長長一道血痕。國主卻仍覺得不夠解氣,眼裡迸發出的戾氣似乎要將畢彥撕城碎片才肯罷休。
可她如今受到畢彥的牽制,氣憤地想要拍地而起:那只是個孽種,等朕有了新的血脈,即刻就廢了她!
畢彥聽到這話,面色一沉,抬肘頂起美人的下巴順勢將她整個人壓在地上。
垂落的黑髮遮蔽了葉君晰的視線,可怖的眼神只有銅嵐國主一人可見,聲音是山洞中黑豹的低沉嘶鳴:我最不愛聽這話什麼叫孽種?既然生下來了,為何不好好待她?!就算你與皇后有恩怨,又關那孩子何事?若真的不喜,當初為何要生?!!
那個被壓在地上的國主似乎也發了瘋,尖叫著:朕就是不喜!孽種!孽種!!!
聲音太大,畢彥連忙捂住她的嘴。解開自己的裙帶想將她捆起來。
可金髮美人也不是個弱女子,她一手抓住畢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