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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榮潛自己偷偷跟來,班準也不好再遮遮掩掩,只能帶他一起來到首映禮上。
重新陪伴影片中的童季珂走完了這一遭,班準也算是徹底告別了這個讓他的演藝生涯發生巨大轉變的人物。
影廳中燈光亮起,班準在媒體工作者們的抽泣聲中,微微垂著眸子,任憑晦澀的目光落在攥得青白的手背上,安靜地迎接著榮潛主動湊過來的輕吻。
準準,你真的好棒。
榮潛耳語道。
。
謝別媒體後,班準包了個場子,帶著劇組的所有工作人員喝了個酩酊大醉。
這場酒喝得並無名分,但快樂無需理由。
榮潛明白自己的使命是照顧班準,自然沒有碰一滴酒。
為了保留海獺至死方休的顏面,榮潛即便是知道他醉了,也沒有讓班準窩在自己的懷裡被抱回來,而是半扶半抱著從電梯裡走回了房間,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被子。
房門被榮潛關上,發出電子落鎖音。
瞬間,藏在被窩裡的班準彷彿被解除了某種封印一般,立刻像只袋鼠一樣,甩掉外套就蹦到了地毯上,興奮地又唱又跳。
榮潛聽見動靜,緊忙握著半溼的毛巾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不放心地盯著班準的一舉一動。
已經掙扎著換好了睡衣的班準回過頭,朝他嘿嘿一笑,驕傲地挺起胸膛:
小榮子,我演得怎麼樣?
你演得很好,特別是片頭和片尾的那段水下的戲碼。
榮潛握緊手中的毛巾,帶著笑意誇讚著醉酒的海獺。
那段明明是一樣的場景,但拍攝起來卻十分費力。
因為想要拍攝出一部有故事有靈魂的影片,演員的經歷也是十分重要的,所以片頭的童季珂要懵懂試探,但片尾的卻要絕望沉默。
只有從頭到尾地經歷了這麼一遍,演員才能在同樣的場景下,演繹出不同的情緒。
班準原本是躺在地毯上的,腦袋枕在疊成一團的軟被上,漫不經心地晃盪著兩條長腿,聽榮潛跟他說觀影心得。
聽到這話的時候,班準頓時抬起頭朝榮潛看了一眼,旋即一骨碌從地毯上爬了起來,晃盪著站在地毯中央。
他最近為了宣傳新電影而到處飛,原本就刻意控制的身材讓他在疲累之下更顯得清瘦。
此番站在那裡,腿上那平日裡穿著的寬鬆睡褲也晃晃蕩蕩的,似是下一秒就會摔倒一樣。
你認真看了?
班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兩顆漂亮的玻璃珠。
但榮潛知道,他只是在看自己的方向,而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嗯,看了,演得很好,很多人都哭了。
榮潛想起影片最後童季珂那滴浸入水中的絕望淚水,鼻子也微微發酸起來。
見榮潛對自己的戲有興趣,班準立馬來了精神。
他也不嫌麻煩,索性趴在地上給榮潛又演了一遍當時的拍攝過程,腦袋撞到茶几邊框上也毫不在意,連揉都沒揉,直接就繼續往下演。
榮潛看得心驚膽戰,好了好了準準,我知道,我都知道,當時我在現場呢。
那你覺得我棒嗎?
班準的聲音微啞,帶著點兒期盼。
只有小朋友才會問別人,自己棒不棒。
榮潛抬手覆在他趴在自己腿邊的後腦勺上,輕輕摩挲了兩下,點點頭:
準準最棒了,我最佩服的人就是準準。
班準聽完他的表揚,忍不住還有點害羞,硬是別過頭去抑制了一會兒,才轉過頭來把榮潛抱了個滿懷。
我好喜歡你呀,我想娶你。
榮潛來雙城的當天就辦完了自己的事情,剩下的任務就是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