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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裡雖然這麼想的,但榮潛仍舊俯身將陳斯建從地上拽了起來,再度掐著脖子將摔在身後因為華麗裝飾物而凹凸不平的牆面上。
呃!!
柔道最擅長以壓迫對方的頸靜脈、頭動脈以及氣管的方式,讓對手難以呼吸,從而達到勝利的目的。
而偏偏榮潛也最擅長利用這一優勢。
讓人痛苦,又不至於致命,甚至在根本不傷及身體分毫的前提下,使人在清醒的時候感受到最大程度的恐懼。
清醒了嗎。
榮潛摟著班準的手臂越發緊了些,冷冷地看著陳斯建的目光涼意懾人。
陳斯建咬著牙不肯吭聲。
安保及工作人員們盡數躲在暗處偷偷看著,在心裡為陳斯建捏了把汗,但卻也一個都不敢吭聲,更不敢上前阻攔。
天知道這位新來的祖宗為什麼瞬間燃起如此滔天的怒火,畢竟這些互相調笑逗弄的狀況在他們這種地方,原本就是見慣不怪的事情。
雖然小班總的脾氣也向來不好,但陳總畢竟是班氏的合作物件,就算再生氣也不至於跟他翻臉。
顯然陳斯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遲遲不願意把自己的面子徹底拋開。
我問你呢,現在,
榮潛收緊力氣,眯起眼睛,清醒了嗎。
清醒了,清醒了!
陳斯建再扛不住了,他只能乖乖認慫,乞求榮潛趕快將他放開。
嘻嘻。
班準的額角有些發癢,於是順便用腦袋蹭了蹭榮潛的頸窩,細軟的黑髮因為靜電的緣故悄悄地豎起了幾綹,甚至有的還貼到了榮潛的耳邊,戳得他癢癢的。
榮潛忍不住抿抿嘴唇,臉上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無奈:
班準。
榮潛不願意跟他多做糾纏,他現在只想趕緊把班準弄回家裡躺著,讓人早點醒酒,別再這麼傻乎乎地見誰都笑,故而倏地收回了手,看著陳斯建因窒息的恐懼而捂著頸項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低頭看了眼窩在自己肩頭的班準,手臂微微用力,輕輕圈住青年勁瘦的腰身。
實在是拿這個人沒辦法。
無論如何,他倆現在都是命運共同體,一損俱損,不讓班準受到傷害,也同時是在保護他自己。
榮潛這樣想著。
不過這個理由卻讓榮潛的心裡覺得有點彆扭,說又說不上來的矛盾感。
班先生,榮先生,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
有機靈的安保人員從榮潛進了會所的大門就開始跟著他,見硝煙戰火金屬消散後,緊忙從角落裡小跑出來。
榮潛的領地意識極強,看見有人突然出現,頓時防備心驟起地摟緊懷中的人。
見是會所安保,這才冷聲道:
把垃圾處理一下。
說完,便側身讓出了身後的視野,攬著班準準備朝出口走去。
安保猛一躬身,說了句是,就轉身招呼了一聲路過的保潔,讓他過來搭把手,把地上的人拖出去。
看到地上那攤東西的時候,保潔還以為榮潛口中的所謂垃圾,是班準喝大了吐在這裡了,結果定睛一看,卻發現躺在地上的竟然是常客陳總。
這小秦保潔為難地看著安保。
安保也不知道這堆垃圾到底是該怎麼處理,只能又去看榮潛。
榮潛瞟了眼地上被打碎的朗姆酒瓶,和陳斯建掙扎時踢到的一排東倒西歪的滅火器:
有意損害他人財物,危害社會公共安全,送局子吧。
。
甄不甲剛從工作室解決完事情回來,剛進了門就看見安保拖著一個暈死過去的男人往外面走,正好迎面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