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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慢吞吞走到床邊,倚在床頭的靠枕上休息起來。
他之所以敢關門,讓榮潛他們兩個獨處,是因為他深切地知道榮潛不可能向白之自爆自己跟他結婚的事情,甚至有著敢賭誓發願的勇氣與自信,如果榮潛真的有那麼想不開,他就真的願意吃掉整個兒京海市所有的糞池。
畢竟剛剛在給白之用熱毛巾擦臉的時候,榮潛落在白之臉上的那種溫柔目光,是他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繾綣。
班準嘆了口氣,輕輕甩了甩被白之扯得隱隱刺痛的右手,想著白之就這樣醉醺醺地待在他家裡,既不能跟榮潛發展感情,加之也不像那麼回事兒,便從家居服的口袋裡掏出手機。
剛準備打給甄不甲,那頭就提前給他打了過來。
準哥,我跟ay聯絡過了,甄不甲被班準之前的態度嚇到,再打電話回來的時候,語氣明顯變得和往常一樣恭敬,她說劇組這段時間都沒有白之的戲份,所以她就去陪公司其他的藝人去滬海出通告了。
班準冷笑一聲,陪別的藝人出通告?
甄不甲立馬應聲道,對,準哥,ay說可能需要麻煩準哥幫忙照顧一下白之了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十分擔心班準隨時會發怒。
班準的語氣倒是還算平靜,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既然知道是麻煩,還好意思送到我這裡來?我是她爹嗎?
甄不甲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都痛快地道歉:不好意思準哥,我現在就去你家把白之接走,送回到他自己家裡去。
班準掛了電話。
他現在已經明白了ay的意圖。
外界傳言他是個同性戀不對,這也不算是傳言,所以即便瞧不起他用這些卑劣的手段獲得某些獎項和角色,但卻又不得不忌憚著班家的雄厚實力和那位讓人聞風喪膽的班氏集團總裁。
因此就算不跟班準在同一個劇組演戲,這些趨炎附勢的人也努力地將自己手中值錢的小玩意兒訓練好了,以禮物的方式送給班準,就期盼著他能一高興,大手一揮地給他們投資。
白之家境貧寒,家裡借錢供他上了舞蹈學院,就期盼著他能在那種環境裡釣個金龜婿回家光宗耀祖。
如果白之按照ay的指示,用他自己來當做釣班準的誘餌,想來也是十分合理的。
原書中的白之無依無靠,只有在後面和榮潛在一起之後,才在榮潛的庇護下徹底翻了身。
官方cp不可拆,再說他也不喜歡白之這樣的。
班準疲憊地嘆了口氣,順勢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只等著甄不甲過來將白之接走。
。
榮潛佇立在白之休息的臥室門口注視了他一會兒,發現班準自從進了剩下那間客臥後,就再也沒發出動靜來,因此以為班準是尋了個僻靜處躲清閒補覺去了,於是便決定開始辦自己的事。
隨便翻別人的東西,榮潛抬腿邁進白之的房間,站定在他正前方,反手帶上門把,清冽的目光落在白之紅潤的嘴唇上,語氣是絲毫不見心軟的兇戾,你覺得合適嗎?
白之摸不清眼前的少年究竟跟班準是什麼樣的關係。
班準雖然遊戲人間,但卻向來都是個片葉不沾身的主兒,舉手投足間透出來的矜貴氣質讓他們這些無依無靠、四處飄零的底層小演員們又愛又羨。
可他第一次來班準的家裡,就看見了這麼一個渾身充滿了攻擊性、像只初見犬牙的狼崽子一樣的少年。
班準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種型別的男孩子了?
你和準哥是什麼關係?
白之拿準了班準不會對自己這種脾性柔軟的男人心生厭惡,就算不喜歡他白之,也不可能喜歡上一個比他自己還要攻氣十足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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