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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慌了,雖然多數時候他無法抵抗苗臨的索要,可他已經很久不曾連問都不問自己的意願,一上來二話不說就剝衣服。
「苗臨!」他喊了一聲,隻手虛虛地抵著他表示拒絕。
若在之前,苗臨定然是要好話說盡地哄得他半推半就,可誰知他今日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紫眸一瞇,竟然是直接用徐安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綑住。
「苗臨!你做什麼!」徐安驚呼了一聲,才想睜開,苗臨卻已欺身上來,掀開他的衣服,露出了吻印斑駁的軀體。
他沒能好好安撫徐安的情緒,甚至毫無溫柔擴張,而是直接扯下他的褲子,拉開兩腿架在肘上,便掐著腰直接操了進去。
雖然兩人頭天才在林子裡暢快地做了一遍,可接下來的兩日也只有相互磨一磨而沒有真正的插入。
徐安的那裡雖然柔軟卻又緊又澀,沒有半點心裡準備就被人猛然操開,他疼得一抖,淚花就泛上眼眶,鼻音摻雜著軟弱的哭腔:「苗臨,你放開我,我疼……」
苗臨無意讓他疼,可又抑制不住血液裡的躁動,他咬著徐安的唇,嘶啞地開口:「徐安,我不想等,我用點毒,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徐安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就被幻蛛螫了一下,麻毒一進入血裡,身體上的不適感瞬間變得離自己好遠,他迷迷糊糊地張嘴去咬苗臨,斷斷續續地輕哼:「放、放開……呃、手……」
既然用了毒,苗臨便也沒有再綑著徐安,解開腕上的束縛後,拉著他的手環著脖子,把人直接抱到懷裡。
徐安的衣服已全被脫光,渾身赤裸地坐在男人懷中,雙目失神噙著軟軟的水光輕哼。
「子歸,你乖乖的,不怕啊。」苗臨從他體內退了出來,等不及慢慢擴張,直接翻出許久不曾用上的淫藥脂丸,捻了一顆便塞進徐安嬌嫩的後庭裡。
被蛛毒浸染的青年反應有些遲緩,尚未理解怕的情緒,那脂丸被手指壓著在炙熱的體內滾了一圈,未等完全化開,便被怒張的性器給頂入腹中。
鈴口翕張的傘冠在還沒反應過來的軟腔裡橫衝直撞,徐安緊緊纏抱著苗臨,沒兩下就被操出帶著泣音的淫聲。
藥性逐漸升染,疾風驟雨的進出本該讓徐安哭著討饒,可幻蛛毒性卻削減了大部分的劇烈刺激,只剩下悶悶麻麻被填滿的充實感,甜蜜而又美好。
徐安十分恍惚地沉浸在陌生的滋味中,比往常都還要柔媚,有些慾求不滿地主動擺胯去迎合苗臨的進入,呢喃著喊他。
苗臨從沒想過當徐安不再滿心抗拒床事時,對他用藥和毒可以得到這般結果,青年大方地同他接吻,唇齒糾纏中,相連下身也同樣曖昧地相互廝磨。
他大張著自己的兩條腿來迎接苗臨的侵犯,被藥泡透的軟肉飢渴又色情地吸吮著,像是無聲地討求著男人的澆灌,又像是想把他也一併含化了融入體內。
苗臨無法拒絕徐安這樣勾人的邀請,捧著他的雙臀上下起伏,由下而上狠狠地貫穿操弄他敏感不已的熱穴。
徐安沒忍住呻吟,一聲聲含糖帶蜜高高低低地喘著,偏偏又像發情撓人的母貓一樣,銜著苗臨的耳朵,婉轉成調地喊著他的名字。
苗臨幾乎要瘋了,狠狠將徐安壓制在褥子上,也不管是不是會弄疼他,架高了腿狠狠地侵犯他,次次回回都往他受不住的地方磨,還要低頭去看自己是怎麼確實地進入他緊緻的體內。
徐安沒多久就被人操出精來,哆哆嗦嗦地喘著掙扎,呼吸急促,眼眶發紅。
可是苗臨尚未饜足,因高潮而痙攣的腸道抽搐著緊緊絞住異物,他抬高徐安的腰,在下頭胡亂地塞了揉成一團的上衣,而後殘忍地一點一點輾開正不住收縮的肉腔。
「不要……啊……」徐安抓著他的手臂無力地掙扎,身體被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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