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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裡傳出來,陷在肉裡的金鈴震動著碾幹徐安的敏感處,讓他恨不得能把自己給剖開。
隨著那鈴越動越歡,徐安幾乎要被逼入極限,他爽得連腳趾都蜷了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赤裸的身體卻無意識地在男人的懷裡極為色情地扭動著掙扎。
偏偏苗臨還要伸手去摸那顆埋在他體內不停跳動的金鈴,小球上的雕花陷在了肉裡,每次震動都能帶著軟腔不停地抽搐吸吮。
「苗臨……苗臨!」徐安想把那顆球排出來,卻更像是緊緊咬著不放,層層疊疊的炙熱肉浪裹著它,又被那跳動不已的球體給震得發麻。
徐安幾乎是用盡力氣才忍住尖叫的衝動,無力地攀附著苗臨可憐兮兮地落淚,身體不住地蜷起,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得不能自我。
苗臨輕輕地捧住他的臉吻他,舌面從淚痕上舔舐而過,又換成輕柔地碎吻落在眉間。
「啊……」徐安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落淚搖頭,渾身潮紅動情又伴隨著哽咽,鈴聲越響越徹,直到他被生生地逼出精來。
可不等他稍微喘口氣,那金球仍舊不知疲憊地震動著,徐安的呻吟頃刻破碎成嗚咽,幾乎要被玩壞一般,斷斷續續地求救:「苗、苗臨……救我……我會、會死的……」
「我怎麼捨得……」苗臨安撫地吻了吻他的臉頰,將他壓進床褥裡,抬高腰臀便頂了進去。
徐安幾乎一口氣要喘不上來,死命地摳著苗臨的背想要抱住他,哭得氣若游絲,連聲哀求:「不唔……拿、拿出來……求你……太、啊……別再……」
飽脹得柱頭往內碰到了那顆小球,像與它嬉戲一般地頂了兩下,徐安的呻吟立刻變了調子,從鼻腔哼出嬌氣的喘,甜滋滋地像浸過蜜,雙手胡亂地攀住苗臨,想要把他拉下去。
苗臨刻意彎下身去讓徐安能順利抱住他,替他將被淚水濡溼的碎髮撥到腦後去,同他耳鬢廝磨地說著悄悄話:「這叫金蟬鈴,西域來的玩意兒,你身體越熱,它動得越快。」
或許是苗臨的身體夠冷的關係,那鈴的動靜在苗臨進入之後小了許多,但徐安仍舊處在高潮的餘韻之中,熱燙的腸道緊縮著裹住被越推越深的金蟬鈴,他爽得渾身戰慄,噙著淚水找尋著苗臨的唇討吻。
苗臨霸道地將他鎖在懷裡,舌尖探入口腔裡去舔他的齒齦,又一點一點地去磨他抽搐的腸肉。
上下都被人佔有的滋味讓徐安有些畏懼,梨花帶雨地抱著苗臨不肯鬆手,兩條腿夾著男人的腰,卻無意識地挺身迎合著他的侵犯。
他這麼乖巧的配合讓苗臨的心簡直就要化了,忍不住就放柔動作想要好好地疼愛他。
兩具軀體在床榻裡曖昧地糾纏著,間或洩漏出幾聲酥進骨髓裡的低吟。
徐安的身子完全被苗臨操熟了,妖豔得像盛開的月季,一顰一笑、一息一喘盡是勾人採摘的風情。
「卿卿……寶貝兒,我的心肝兒……」苗臨沒能忍住他揉合著媚骨天成與青澀的誘惑,擒住腰開始狠狠地操幹起來,嘴裡還要扯幾句葷話:「好爽……你咬得好緊,像是要把我咬斷一樣……是不是想要我射進去?」
那鈴在徐安的體內被碾著在腔道里磨得震動響鳴不止,像是真有一隻蟬在他的腹裡一樣。
徐安受不住金蟬鈴的刺激,腿根抽搐著想要把苗臨蹬開,挺立的前端卻微微顫顫地開始吐精。
只是他洩精的過程卻不像平常一樣激射而出,而是像被掐住一樣,一點一點地流淌而出,淅瀝的精水沿著柱身蜿蜒,在腹部匯聚成一灘。
近似失禁的快感讓徐安苦不堪言,猶如離水的魚一樣徒勞掙扎。
苗臨是在他幾乎要厥過去的時候準確地吻住他給他渡氣,男根將金鈴頂進前所未有的深處,然後在徐安因高潮而抽搐的腸腔裡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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