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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甚至縱容他踩著自己往上爬,直到位列極尊。
他以為叄年的時間足以磨平了苗臨對他的戒備,他特地找了一個月色很美的夜晚約苗臨與宴,在他的酒裡下足了藥,滿心期待將這朵絕美罌粟折在手裡的那一個瞬間。
可偏偏到了最後一刻,現實卻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苗臨自始至終就沒有相信過任何人——包含他。
他以為他成功地算計到苗臨,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甚至不知道苗臨是藥毒不侵之體!
喝過酒的五毒青年在他撕破偽善露出真面目的時候並沒有驚慌失措,只是輕輕地咦了一聲,那雙凜然的紫眸裡是出奇的平靜。
想通前因後果的苗臨笑靨如花地反壓制住陸玦,將剩餘的半壺酒全灌進了他的身體裡,而後狠狠地撕開他的身體,在他身上一逞獸慾。
初時的驚詫過去之後,其實陸玦並未因此記恨苗臨,總想著自己縱容他的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樁。
可偏偏苗臨是個對人防心很重的人,雖然事件的最後他也不算在陸玦手上吃虧,可對方用藥算計他這茬算是觸碰到他的逆鱗。
雖然當下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也沒有狠心奪去陸玦的命,但苗臨還是是十分刻意地漸漸疏離他。
可這樣子避其鋒芒的行為反倒刺激了陸玦,他開始對苗臨的諸多事情從中作梗,不僅隱蔽地處理掉許多跟苗臨有過關係的男男女女,甚至連他東挑西撿才選上的用來培養靈華蠱的容器,有好幾任都是慘死在對方的手上,最終他才會忍無可忍地找上陸玦談判。
一直以來避不見面的人主動遞帖,穿著一身暴露勾人的苗疆服飾,巧笑倩兮地以吻送上了一枚淫蠱。
陸玦並不在乎自己是否屈居於苗臨之下,他就像是中了他的情蠱一樣深深地迷戀著他,讓苗臨屬於他,或者讓他自己屬於苗臨,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可這一切不過是苗臨報復他的手段,他在陸玦最意亂情迷無法自我的時候,用他自己的刀,生生地斷了他一掌。
紫眸中不帶任何的感情,濺了血的臉龐依然妖豔,唇角噙著似笑非笑的弧,苗臨說,這是對陸玦手伸得太長的警告,他不喜歡有人對他的事情指手畫腳。
苗臨就這樣丟下陸玦走了,卻不忘替他止了血,又喊了人進來解救因為蠱毒而慾火焚身的陸玦。
接下來的事情陸玦不願意回想,他殺了所有苗臨以外的知情人,他的斷掌因耽擱得太久接不回去了,而罪魁禍首的苗臨早已出發前去鳳鳴堡。
當時所有人都在背後嘲笑苗臨不自量力,竟妄想以一己之力從浩氣手裡奪回鳳鳴堡,可到後來事實證明,苗臨不僅只憑一人便打下了鳳鳴堡,在浩氣捲土重來時同樣佔據了上風。
他成了陣營雙方人人談之色變的凶煞蠱師,坐上了鳳鳴堡主的位置,徹底脫離了陸玦對他的制肘與掌控。
陸玦曾經以為苗臨會這樣龜縮在鳳鳴堡對他避不見面,卻不想他竟然會堂而皇之地帶著人,幾近示威地回到惡人谷來招搖過街。
他對苗臨的情感實在太過複雜了,想一解相思,又恨不得毀了他以報當年的斷掌之仇!
「苗臨……為什麼你就不肯乖乖聽我的!」陸玦突然猙獰了起來,作勢去掐苗臨的脖子,卻又貪婪地啃嚙著他冰冷的唇,喃喃低語:「只要你聽話……苗臨,我甚至可以原諒你斷了我一掌的仇,只要你乖乖的……」
苗臨是半傀之體,自然不謂疼痛也不知生死,他冷著一張臉掰開陸玦的手,反過來掐住他,單手將他提著離開地面,「陸玦,告訴我徐安在哪,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些。」
「咳……我、我說過了,我已經、咳咳,殺了他了……」陸玦費力地摳著脖子上的手,卻仍舊在笑,「苗臨……我不、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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