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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忙碌著。
苗臨不知道從哪得來了一隻燕鳥,據說能口吐人言,徐安看著有趣,閒暇的時候就對著鳥兒唸些詩句文章教牠說話。
而等到傍晚苗臨回來時他基本上就再難有空檔,明明只是了分開幾個時辰,但苗臨卻會表現得彷彿與他離別多年一樣。
年過而立的男人像個耍賴的孩子一樣跟前跟後不說,逮著機會便要把人圈回懷裡,摸摸抱抱好半晌不肯撒手,咬著耳朵尖一聲聲地喊他寶貝。
哪怕徐安對他扳起臉孔也無濟於事,苗臨對他一直都是這般失而復得後的誠惶誠恐,他被磨沒了脾氣,到最後便成了逆來順受的縱容。
兩人溫馨擁抱、深情接吻,彷彿一對相伴多年的愛侶一般,直到苗臨抱夠了,淺笑盈盈地說一聲:「我回來了。」
夏末的時候苗臨總算收拾好自己殺死陸玦所留下的爛攤子,手上的事情徹底了結之後他狠狠地抱了徐安,連騙帶拐地哄他自己騎上來。
徐安不願意,被男人強制性地箝制在自己的胯上,在他懷裡哭得淚雨漣漣,可敏感的密處卻熱烈地歡迎入侵者的佔有。
兩人在床上胡來了一晚上,一直到天際將明的時候,徐安昏昏欲睡地蜷在男人的懷裡休息,半夢半醒間卻有性感低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苗臨幾乎是含著他的耳垂說話,帶著七分疼寵與叄分溫柔,喃喃地說著什麼徐安沒能聽清,恍惚間人便失去了意識。
徐安睡著了一向很乖,眉眼間盛著靜謐的溫柔,溼暖的吐息吹拂在苗臨的肩窩上,手裡還無意識地揪著一縷他的頭髮。
苗臨往往可以看著他的睡顏很久而不膩,扣著他的手貼在心窩上摩挲,又在額上落下溫柔的吻。
徐安後來被苗臨強迫著在床上養了幾天,抗議無效反被壓制著又佔去許多便宜,氣得他乾脆運著心法一掌將苗臨拍出門外。
他已經有好久沒有同苗臨真正動手,一掌過後有些意猶未盡,反掌為指,太陰陽明接連出手。
苗臨有心讓著他,上竄下跳地幾個小輕功閃躲著與他拆招,兩人直接打出了酒池峽去了丐王坡。
徐安打得十分暢快,招式益發精煉,逼得苗臨連連敗退,終於,硬生生地捱了他一記鐘林毓秀,眼看著就要吃下緊接而來的玉石俱焚,看似凌厲的掌風卻倏然一凝。
青年自己卸掉了大半的掌勢,可沒想到苗臨卻是自己往前迎了上來,讓徐安一掌拍在他的肩上的同時,長臂一攬直接將人鎖在懷裡。
紫眸裡漾著溫柔,苗臨將徐安還搭在自己肩上的指尖收繳入掌中,又在淡色的唇上啄了一下,「抓到你了!」
徐安暢快淋漓地出了一身的汗,貼在苗臨涼爽的懷抱裡頗感舒適,也就不計較他又趁機佔自己的便宜,等氣稍微喘勻之後,才拍拍箍在腰上的手臂示意他放開。
苗臨有些戀戀不捨地又親了他好幾口才把人放開,卻說什麼都不肯鬆開十指交扣的指尖。
徐安試了一下掙不開後也有些懶得與他計較,任憑苗臨牽著他往回走,又哄得他脫了衣服去溫泉裡洗浴一番。
倒也不是徐安不在意他人對於他與苗臨光天化日之下這般拉拉扯扯的眼光,只是他和苗臨早約好了,不日便要離開惡人谷。
對於人生地不熟、這輩子怕是沒機會再來第二趟的地方,他骨子裡背了一輩子的冷傲矜持與禮義廉恥,在苗臨孜孜不倦的努力下,似乎偶爾也能卸下來喘口氣。
兩人是在立秋過後才啟程回黑龍沼,其實苗臨本來是算著時間想帶著徐安回萬花谷過年,可他提了一次,徐安並沒有應承。
苗臨很怕又像初春提議要帶他回谷時那樣又刺激到他的情緒,便沒敢再繼續提。
車馬出了火山帶後氣溫驟降,徐安卻沒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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