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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苗臨一口回絕,一點想要把人放開的跡象也沒有,滿臉的絕望開口:「我一放手你就要走了,徐安……留下來,我求你,留下來……」
其實徐安也不是真的掙不開苗臨的懷抱,可看他這麼恐慌害怕的樣子又有些捨不得同他發脾氣,最後只好無奈地忍耐著他有些用力過頭的懷抱,甚至還反過來和煦地輕拍他的背脊,溫柔地安撫他:「我在的,苗臨……我在的。」
等苗臨冷靜下來又花了一點兒時間,對於自己不清醒時的耍賴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怕惹了徐安生氣,小心翼翼可憐兮兮地低喊了一聲:「卿卿……」
見他終於是能溝通後徐安第一時間便掙出了他的懷抱,在椅子前輕拍著剛剛為了攙扶苗臨起身而弄髒的衣角。
苗臨十分忐忑地想幫他,可徐安輕巧地迴避開了,他不敢再靠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絞著自己的袖子,耷拉著腦袋又喊了他一聲:「子歸……」
徐安這時也覺得自己對他這麼冷漠有些不妥,可卻拉不下臉道歉,只好一步向前靠近他,拉著對方的手虛虛環到自己腰上,低聲開口:「我又不會走,以後別抱這麼用力。」
「對不起……卿卿,對不起……」苗臨小心翼翼地抱著他,滿是忐忑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
「嗯……沒事了。」徐安自己加深了這個吻,捧著苗臨的臉頰溫馴地與他唇舌交纏,一雙眼睛裡是滿溢的縱容與溫柔,絲滑的長髮垂落,像一株傲然挺立的冷梅。
——
親眼見識過苗臨毒發時的兇險後,替他驅毒這事就被徐安提上了日程,所幸苗臨發作得不太頻繁,平日也能在照顧自己之餘寵著徐安,倒不用徐安替他多做操心。
徐安漸漸地一整天之中只有睡覺會回叄星望月上,白日裡課堂下了學,他就直往藏書樓去翻閱前人典籍尋找解毒方法,比他的每一個學生都還要用功不少。
苗臨對醫學一竅不通,但幸虧他對毒經鑽研頗深,對於蠱毒奇蟲也有幾分心得,不至於和徐安雞同鴨講,多少還能做上一點兒交流。
徐安為了專心地幫苗臨解毒,秋天的時候甚至辭去了多年來由他所擔任的萬花醫之試主考官的職位。
苗臨有些心疼他的抉擇,他知道徐安一直都很以自己的一身本事自豪,也希望孫思邈能以他為傲,如今竟為了自己捨掉這樣一個重要的工作,心裡不免五味雜陳。
夜裡睡覺的時候他把人抱在懷裡揉,咬著耳尖輕輕地舔吻,滿是旖旎地喊他:「卿卿……心肝兒……」
徐安微微地抱著在頸間作亂的頭顱卻沒有推開他,一雙長腿隔著布料蹭在了苗臨的腰上。
他對這樣子親密的擁抱習以為常,極為放鬆地閉著眼睛任憑苗臨掀開他的衣領,在白皙的鎖骨上吮出一個煽情的吻痕。
他的肩上有一個未褪盡的疤,是當初他在鳳鳴堡大開殺戒,最後力竭被擒時所留下來的傷。
苗臨舔到了那處,眸底暗了暗,他抬頭去看徐安,黑暗裡看得不太真切,但萬花青年依然全無保留地將自己脆弱的要害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中。
他伸手攬住徐安,將他帶得坐起來,徐安有些疑惑,下意識環著他的頸子,溫柔地細聲詢問:「怎麼了?」
「卿卿……子歸……」苗臨沒有答話,繾綣旖旎地吻著他的眉眼,咬住了嘴唇細細地嘬著,像害怕失去他一樣。
徐安默默地坐在他懷裡垂眸不語,好半晌後,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捧著苗臨的臉回吻他,直到男人停下動作,青年的眉眼中盡是溫柔,與他額抵著額,細語落在了唇上。
他說:「苗臨……我還在呢……所以,你得活著。」
「徐安……」苗臨的眼裡看起來有點難受,輕輕地握住他貼在自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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