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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他追上徐安,以蝶隱之法尾隨了他一路,看他夜不安寢食不知味,餐風露宿地日夜兼程時,那一點怒氣又化為點點的心軟。
想把他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只有自己能看見能碰觸到,想抱著他進到他的身體裡品嚐他最美好的滋味,想看看極冬寒冰融成一汪春水後又會是怎樣的風情。
他用幻蛛與迷蝶剝奪徐安的反抗能力,又用淫藥媚毒逼他學會用後穴服侍男人的技巧。
他沉迷於調教徐安的滿足感,將他身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稜冷刺盡數折去,然後抱著他血淋淋又滾燙的柔軟,將他扣在懷裡,珍而重之地將他吞吃入腹。
可即便苗臨做了這麼多,甚至用上無數手段只為了將人鎖在重簾錦帳後的床榻之上,徐安也從未真正妥協。
青年的軀體在藥物的作用下迅速情熟,像誘人墮落的罌粟或邪艷媚紅的月季,在苗臨的身下綻放出最美的一面,可那雙星眸中燃燒著的冰卻從未徹底熄滅。
哪怕苗臨在床事上將他逼入極限,享用著被他生生折在懷裡幾乎要魂飛魄散的絕色,佔有他、侵犯他,將他逼得退無可退。
隔天醒來徐安又會收拾好一夜縱情聲色的狼狽,用那一身苗臨又愛又恨的高冷清艷來面對他。
苗臨霸佔了他的裡裡外外,剝奪了他的自由與矜傲,曾經萬花谷裡才學驚艷的天之驕子被紋上刻痕,又在身上印滿淫靡浪蕩的痕跡,成為鳳鳴堡主寵愛有加的枕邊人。
他知道徐安討厭這樣子的生活,甚至斥之為無間地獄,可苗臨就如同癮者一般沉迷其中,他無法拒絕讓青年垂眸抿唇在他懷裡無助地顫抖求饒或者求歡的誘惑,食髓知味的掠奪者放不下已抱在懷裡的極致美味。
一向壓抑冷靜的徐安,就只有在床事中,在被他徹底操開操透再沒有餘力顧及其他時,才會曇花一現地露出他重重掩蓋防衛下的那一點點真實。
苗臨以為自己會跟徐安這麼耗下去,直到自己膩了為止,可他沒想到,那個一直堅強得彷彿世間萬物沒什麼能傷得了他的人,竟會自己丟盔卸甲,輸得一敗塗地。
徐安說他想死,他拋棄了萬花、拋棄了所有、甚至也想拋棄生命,就只為了要從苗臨的身邊逃開。
比起被人頂撞的憤怒,苗臨的第一個念頭卻是害怕,他原以為只要自己拿捏著徐安的一切,哪怕是被迫的,徐安也得安分地被他豢養起來。
時日一久,徐安的順服給了他錯覺,他以為他想通了、軟化了,他用給予自由來換取那一點點微薄的溫柔,讓他在自己懷裡動情,看他垂眉斂首故作冷漠,卻偏偏在他溫柔的攻勢下不經意地洩漏迷惘與動搖。
苗臨以為,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就能等到青年對他敞開心扉。
可當他看到徐安那麼溫柔地將別人抱在懷裡撫慰的時候他慌了,有一種自己珍視的寶貝要被人奪走的恐懼。
他迫切地想要用佔有他來宣示主權,可徐安不願意,猶自掙扎著並且倔強得不肯認錯,苗臨不願實質傷害他,便只能對他用藥,用瘋狂的性愛來代替應有的折磨與處罰。
更後來,那個下賤的玩物用那種飢渴的熱烈的眼神褻瀆他的花仙,他簡直要氣瘋了,本想將對方直接凌遲處死,卻又想讓他明白,他不過是別人送過來而苗臨不屑一顧的性奴,他這樣的貨色,也就只配跪著給徐安舔。
可意外之喜卻是徐安第一次開口求他進去,在那之前,哪怕他身體再怎麼飢渴欲求,他也從沒鬆口過。
苗臨一邊享受著那樣的極樂滋味,一邊也想讓徐安體會一二,那少年就是最方便的物件。
他逼著他與徐安交合,敞開身體撫慰徐安的慾望,看青年在慾海中沉浮掙扎,將隱沒在冰顏雪容裡最淫艷絕美的一面展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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