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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不痛快,也不勉強他笑,倒是自己剛剛把人從頭到腳吃了好幾遍心情正好,眼角勾著幾分邪艷的笑,拉著徐安的手貼在自己半裸的胸膛上。
青年身上倒是衣著整齊,只是交疊的領子裡,鎖骨上的吻痕若隱若現。
苗臨剛低頭想啃,徐安便一手擋住他,門外也適時地傳來敲門響,他從徐安的冷視中讀到了一閃而過的慌亂,也不願讓人瞧見他這一身情事過後的氣質,便託著兩條腿將他抱回內室,安放在床上後,才朗聲道:「進來。」
送飯的丫頭手裡提了個沉重的食盒進來,小心翼翼地在桌上布好飯菜,又擺妥碗筷後,眼角餘光瞄到了一身紫衣的鳳鳴堡主正壓著一條白色的人影,她不敢再看,提起空的食盒便退了出去,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苗臨把徐安壓制在床上滿是侵略地抱著他,倒沒有想再對他做些什麼,只是每次瞧見對方一臉冷漠時,就更讓人想一親芳澤。
舌尖舔舐牙床,又撬開齒關,溼軟的舌頭推拒著深吻,卻更像是自己送上門去,沒多久,兩人的呼吸全亂了,徐安更是眼角含著淚,像被人給欺負慘了。
苗臨這才心滿意足地拉他起身,替他整理蹭亂的頭髮跟衣襟,親自彎下去替他穿鞋,牽著手走到桌邊去用飯。
桌上佈著四菜一湯兩葷兩素,卻仍只有一雙筷子,徐安沒動手搶,但卻撇過頭去對苗臨餵過來的醬醋肉視而不見。
苗臨挑了挑眉,沒發火,自己吃掉了醬醋肉後將筷子併攏反遞給徐安,頰邊勾著一抹笑容:「行吧,你自己吃,誰讓我慣壞你了。」
徐安被他話裡的親密說得皺了眉頭,遲疑好一會兒終究還是耐不住腹中飢餓,伸手接過苗臨遞過來的筷子。
苗臨單手支顎唇角含笑看著他吃飯,徐安吃飯的時候很安靜,舉箸夾食間甚至都沒碰到餐具,纖長的身軀坐姿筆挺,舉止溫文爾雅,看得出來具有十分良好的餐桌禮儀。
一縷未系的髮絲自然地垂落,徐安方停下筷子,苗臨已經伸手替他別至耳後。
徐安愣了一下,輕啟薄唇但似乎有些彆扭,最後才嚅囁而出一聲十分含糊的謝謝。
苗臨頃刻心情大好,知道徐安臉皮薄,也不打算再逼他,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後,便給自己斟了一杯涼水慢慢喝著。
徐安再次舉起筷子的時候已經沒有最開始的從容,苗臨熱切的視線讓他有些坐立難安,嘴裡的食物便有些食不知味。
就在他分心的時候,突然手上一陣冰涼,苗臨擒著他的手腕,將筷尖上的一抹翠綠吃掉,還作勢舔了舔唇。
徐安蹭地一聲站起來,被燙傷一樣地縮回手,也不再繼續進食,直接轉身就回裡屋了。
苗臨笑著看他稱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尾的紅痣益發鮮艷,紫色的眸底閃過一抹血光,興奮而又危險。
夜裡睡覺的時候苗臨又強制地把徐安鎖在懷裡,面部埋在他的後頸深嗅一口,淡淡的香氣縈繞鼻尖,他滿足地喟嘆,低喃一聲:「子歸……」
徐安不想理他,閉著眼睛故做鎮定,哪怕苗臨又不安份地把手探進他的衣服裡,他也只是伸手按住了他的腕子,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冷。」
苗臨脫開手反握住他,十指緊扣收在腹間,又蹭了蹭他的腦袋,「你若保證不傷害自己,我就讓你恢復內力,並且,也不再時時刻刻盯著你。」
聽起來很誘人,但追根究底讓徐安陷入需要自裁境地的罪魁禍首仍是苗臨對他的侵犯。
好好地活下去找機會脫身便是支撐他的信念,對於男人的提議徐安冷涼地掠了掠唇角,隨口敷衍:「隨你吧。」
其實哪怕被逼入絕境,被紋上那麼恥辱的烙印他也沒想過要自殘或自裁,苗臨給予他的痛苦已太多,他又何苦跟自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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