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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
哪怕徐安的話裡帶著嘲諷,苗臨卻隔著被子緊抱住懷裡的人,他想念徐安的聲音,也想念他溫暖的身體。
「你可終於願意同我說話了……」
徐安從二度被他帶回鳳鳴堡後就變得很沉默,哪怕自己能逼得他開口,也只會收穫無數的抗拒。
徐安被他這樣一調侃臉色立刻就沉了下去,他本就病得全身無力頭昏眼花,這一個悶氣下來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忍不住就擰緊了眉。
苗臨的注意力本就在他身上,看他難受得皺眉才想起剛剛哪老大夫的話。
他不願給徐安任何逃走的希望,可也絕不願意傷了他的身體,反覆思量許久後,才終於下定決心傳召仕女進來換火盆。
摻著軟筋散的炭被移走,新的火盆重新升起,徐安不想理會苗臨,自顧自地閉著眼睛背過身去繼續休息。
仕女換好炭盆沒多久便有下人端著熬好的藥進來。
苗臨本來看徐安睡得熟還有些捨不得叫他,但又不願耽擱他的病,最後還是親自端著碗坐到床邊,輕聲地將他喚起來喝藥。
徐安剛醒的時候,墨黑的瞳裡渡著一層溫軟的水霧,可還沒等苗臨欣賞夠,他那一瞬間的乖媚便消失無蹤,薄唇抿緊著,神色無比冷漠。
苗臨餵他喝完藥後瞥見他唇上的藥漬,一時沒有忍住,傾身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徐安的長睫顫了下,病中的他本就提不起勁來發脾氣,更遑論是掙扎或反抗,他無知無覺地任由苗臨一點一點地試探,直到苗疆男子的氣息佔滿他的口腔,掠奪他的呼吸,他才有些難受地抵著苗臨的肩,輕道:「我想沐浴……」
苗臨有些戀戀不捨這樣子的溫馨親暱,但看徐安一臉病懨懨的模樣,又實在狠不下心繼續。
他找來保暖的大氅將徐安裹好到只露出半邊形狀姣好的下巴,然後才解開他的腕上鎖,將人抱出去。
仔細想想徐安還是第一次清醒著離開房間,他不動聲色地靠在苗臨懷裡,視線狀似無意地飄過那叄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守衛。
苗臨抱著徐安進暖池房後又轉身去關門,再回頭時便看徐安低著頭顫顫地在解釦子。
他真的很美,不同於苗臨那張揚艷麗的容貌,徐安像靜靜盛開的白蓮,病中讓他繃不住冷漠,他不同苗臨生氣的時候眉眼都變得柔和。
苗臨默默地看了好一會兒後,分不清漲滿胸腔裡那股刺酸是什麼情緒,他上前去幫助徐安解開披風,看他眸中掠過一抹顯然的慌張。
苗臨不想在這個時候還給他壓力,假裝取東西一般地背身走開。
徐安又刻意等了一會兒確定苗臨不回來後才把自己脫光,他身上的痕跡已經養沒了,烏黑的長髮柔順地搭在白皙的身軀上,在迷茫的水霧熱氣中扶著池邊一步步地走進水裡,
苗臨取了澡巾回來的時候便看到萬花青年只留一個後腦勺給他,長髮飄在水上,像某種叢生的藻類或水草。
他把自己也脫光下水,刻意挑了離徐安最遠的角落把身體泡得足夠暖了,才敢慢慢接近他。
在池子裡昏昏欲睡的徐安突然落入一個忐忑的懷抱時掩不住緊張地掙了一下,苗臨撩開他的頭髮,露出相對脆弱的頸子,在頸後舔了一下。
徐安立刻就想逃,但被人給一路逼到了池邊,最終圈在角落肆意擁吻。
讓他魂牽夢縈的身體就在懷裡,苗臨有些把持不住想要他的衝動,他扣著徐安的腰,暗示意味十足地用下胯磨著他的臀。
「唔……」徐安伸手去摳他腰間的臂膀,但他身上軟筋散的藥效還沒全退,又病得腰痠腿軟,如何能是苗臨的對手?
雙腕被苗臨用徐安自己的頭髮綁在胸前,他只要掙扎便會扯痛頭皮,被長時間佔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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