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滿(H)(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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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得腰已不是腰,腿也不是腿,渾身酸脹。前有虎後有狼,壓榨得一絲力氣也無,軟綿綿的身子在兩堵牆之間,任由擺佈。
若是軟了身子趴在前頭,高似在後頭便不樂意,抱住她身子沉腰埋入,只管激烈使勁。然,柳獻容也不是什麼寬容大度之人,若是鬆開了他的手,他便微微一笑,刻意慢下速度磨人。
總之是怎麼都不行的。
“混、混賬東西……”咬著牙她也一定要罵出聲,從嗓子眼裡擠出來,可惜隨之越發絞得緊的還有她的身體,雙臂死死纏住眼前的男軀,身體深處層層迭迭,“你們兩個登徒子!”
“不是登徒子,怎麼爬你的牆,開你的窗,上你的床?”這點話可不嘲笑不了屋內的任意一個,甚至都不是嘲笑,在柳獻容聽來無異於是另一種“誇獎”。
不要臉,臉皮厚那是好事情。至少她就喜歡不要臉的男人,那些個道貌岸然,死要面子的牛鼻子可沒有自己這般懂情趣風雅。
看看屋外頭守著的那個小牛鼻子,梅玉也沒有半點心思搭理他,只是打發一顆少年心。想到這,柳獻容頗感滿意,梅玉是有眼光的,是瞧不上那種傢伙的。
他還是要勝一籌。
只是……高似這小子。自己可沒想留他,無非是權宜之計。
黑暗裡梅玉也瞧不見兩人的臉色,只能憑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確認,兩雙手在身體上細細撫摸,兩顆頭顱埋在她的胸前頸間,逐漸粗重的呼吸噴吐。
身後一整根粗物也已經完全擠入,肚子裡熱熱的,脹脹的。她懷疑自己的肚子也要被這兩根傢伙給撐破了,畢竟只是一層薄薄的皮,而甬道又狹窄,何況他們動起來的時候,渾身的骨頭幾乎要散架。
她就是個搖搖欲墜的琉璃屋子,只差碎得滿地都是。
猛地背後狠狠一壓,梅玉有片刻失神。
滾燙的岩漿湧入,由他火山般的身體裡噴濺,粗粗的尖端一頂,隨著一聲滿足的嘆息,源源不斷的熱流湧入腿間,直到從細細的瓶子裡溢位,順著雙腿滴落。
而身前那人也用力握住她柔軟豐盈的雙乳,猛地一掐,第二道激流兇猛地襲來,她可以確定,自己的肚子似乎因此微微鼓起,容納了不屬於它的份量。
要爆炸的感覺……肚子摸起來圓圓的。
怎麼可能呢?一個人怎麼能吃下那麼多呢?
她也沒了力氣叫喊,只是身子猛地抽搐,雪白雙腿顫抖,繃緊的腳背呈現出優美的弧度。有片刻失神,眼前五光十色,意識在不斷的旋轉墜落後才緩緩迴歸現實。
她推了推眼前人,有些害怕起來:“你、你給我退出去……太多了……”
她畢竟是愛惜自己的。
又擔心兩個人動作粗魯,弄傷自己的面板,又擔心他們這樣胡亂地搞,要撐壞肚子。
然而他偏不,如同木塞子堵在穴口,死死地堵住,只有一點縫隙溢位泛起的白沫。男人輕笑起來,“不會撐壞的,這可是好東西呢,你可要好好地‘吃’下去。”
到底是好東西,夾雜了精氣,不然為何雙修之術為何大行其道呢。可惜梅玉沒什麼感觸,只是嫌棄黏膩噁心,“不,快出去,髒死了!”
一番好意被嫌棄,柳獻容也不生氣,抱住她的腦袋好一番溫存:“我可想死你了。”
是怎麼個想呢?是想念到想要殺了她,還是想要殺了自己?他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前一個念頭就可以排除。
梅玉哼哼唧唧:“我要洗澡,你們兩個折騰大半宿,害得我不能睡覺。”
柳獻容道:“和我們搞一番,難道不是精神百倍嗎?”按理說也該是神氣飽滿,精神抖擻,修士精水可是難得的滋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