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著,吃不著(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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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張延要做的事情也不少,但他總是富有耐心、不急不緩,安排得仔仔細細。今天他需要修理歪掉的凳子腿,再把家裡的菜刀打磨好,梅玉總抱怨用著不順手。
修理好板凳,張延捲起袖子和褲腿,露出健壯的小腿,便彎下身子坐在磨刀石面前,伸出右手從碗裡舀了些水,灑在磨石上。麥色的手背沾了水珠,平平鋪開,似是輕柔愛撫情人的面板,這樣的動作在他做來也是認真專注,曖昧朦朧。
他專心做事的樣子可討人喜歡。梅玉趴在視窗盯著他磨刀,又盯著他寬大的手掌。他有雙表皮光滑、手指粗長的手,指腹帶繭,由於常年的勞作使他手臂和手背上沒有一點汗毛,便具備某種讓她食指大動的質地。
他可沒有雙細膩白皙的手,不過梅玉覺得也是賞心悅目。
平穩,有力,整潔,樸素。
這雙手在黑夜裡曾大力地揉捏她的私處,指腹壓在柔軟的嫩肉上,便捏出她滿身的水。也像這般平穩,保持著足夠壓迫卻不會令她發疼的力道,手指抵在穴口,便徑直攪動。
她直直地瞧著,臉上湧出熱度。
“你倒是喜歡他得緊。”背後傳來說話聲,柳獻容從裡屋捧著本半舊的書走出來。在梅玉面前,他格外注意保持自己的姿態,可沒把合歡宗半點惡習顯露。
柳獻容評價:“有幾分武藝,可惜只是凡夫俗子。”
甚至還是個村夫。
但是配梅玉綽綽有餘,梅玉這貪吃貪讒沒眼色的貨色,這倆算是什麼鍋配什麼蓋。來時他就仔細探查過梅玉跟張延的體質,兩人都是沒有靈根的普通人,這意味著他們永遠和修煉沾不上邊。
哪怕是駁雜的五靈根,慢些,也算摸到了一點仙緣。
梅玉不服氣,便瞪來。柳獻容懶得和她計較,也不惱,手裡一片金葉子晃過,梅玉的眼珠子便跟著轉起來,偏偏他就是不給!
“你聽話,這就是你的。”柳獻容懶得和她說什麼“推心置腹”的場面話,開門見山:“今天或者明天,你去查一查,那些人住在什麼地方。”
梅玉點點頭,面頰依舊是緋紅。
他忍不住伸手掐一把梅玉的臉,梅玉又要大驚小怪地驚呼起來,他只好又用金珠堵住了梅玉那張嘴——字面意義上的堵,只比拳頭小一圈的金珠塞進梅玉那剛張開的小嘴裡,也不管磕不磕牙,粗暴地止住了她的呼聲。
這下子才好安安靜靜捏她的臉。
臉上有肉,好捏。
柳獻容想了想說:“你嘴裡能吃下多少,那就都是你的。”下面那張嘴……也是,這話他沒對梅玉說,等收拾了那幫正派,有的是時間同她好好玩耍。
念頭一轉,身下便有些發硬。
梅玉是想不到這一層的,她試著把金珠子從嘴裡扣出來,眼裡不自覺包了點淚花,嘴角溢位點晶瑩涎液,便順著下巴淌下,往脖子裡鑽。
柳獻容用手帕擦了擦她的肌膚,動作輕柔,唯獨他的語氣不好:“你若是總是這樣大呼小叫,可別怪我用禁言術讓你說不出話來。”
梅玉嗚嗚地發聲,倒想辯解。還不都是他忽然做這樣登徒子的事情?
看出她所想,柳獻容不以為意:“不過是掐你一把,道爺可不缺女人,你放下你那點小心思,怕什麼?若是道爺真想強要了你,你這便宜丈夫可保不住你。”
梅玉總算把珠子吐出來,這一番折騰,弄得面含春意似的,憋紅臉頰,綴著幾滴楚楚可憐的淚珠,襯得她這張臉愈發如沾溼的海棠。
她學聰明瞭,不鬧騰,把珠子擦了擦又塞進懷裡。
柳獻容瞧了瞧她胸前鼓鼓囊囊那處,怎麼就這麼能塞呢?她這身段倒豐盈,沒他想象中那些個黑瘦的村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