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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肖大姐又哭又笑的,肖樂放下手,「所以大姐,不能因為你聽了那番話,就覺得自己和那小娘子情況一樣,不能生了,再說你去看的大夫,你讓他把脈了嗎?」
「說啊,仔細想想。」
肖母催促著肖大姐。
「大姐,你慢慢想,」肖二嫂見肖母一臉急色,難得沒有順著她的話,蹲在肖大姐身旁柔聲道。
「我……我沒有讓他把脈,」肖大姐說完,就被肖母拍了一下後背。
「這沒把脈的事兒,你怎麼就知道自己不能……你傻啊!」
「可他聽了那些情況,便說了……」
「那萬一大夫剛看完一個,和婆婆口中情況差不多的小娘子呢?」
肖樂起身,對愣住的肖大姐說,「你啊,別總是聽風就是雨,別怪我這個做弟弟的說話重,你知不知道,之所以前些日子得了心病,就是因為你自己把自己嚇出來的?」
肖母和肖二嫂對視一眼,紛紛起身去忙自己的活兒,讓肖樂數落著肖大姐。
「半夜做夢都把自己嚇醒過吧?」
肖大姐垂下頭,「嗯。」
「是不是你婆婆之後說什麼話,你都不敢反抗,還覺得自己不能為陳家添丁,所以心懷愧疚,更怕公婆知道後,讓大姐夫休了你?」
肖樂又道。
這回肖大姐的頭埋得更低了,「嗯。」
「上次李四說自己手腕疼,後山住著的獵戶叔就說他的手可能是壞了,得把手切了。」
「啊?」
肖大姐聞言一愣,抬起頭看著肖樂。
「這可把李四嚇著了,」肖樂握住自己的左手腕,「因為獵戶叔說他有一朋友,就是因為手腕經常疼,所以去醫館看病的時候,大夫告訴他,得切手。」
「你要是李四,同樣也會被嚇得半死吧?或者連忙去找大夫。」
肖大姐再次點頭。
肖樂滿意道,「李四連忙回家,找李四嫂拿銀子,要去鎮上看手去,他是個什麼人啊?咱們村有名的賭棍是不是?」
「嗯。」
對於李四,肖大姐是很清楚的,當年李四還曾上門求親,可因為他好賭,所以肖父肖母當場就拒絕了。
「一個經常賭錢的人向自己的娘子要銀子,李四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李四要去賭錢,故意說自己手腕疼,於是她說了一句話,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知道。」
肖大姐被他說得好奇極了,催著他快說。
就連旁邊故意忙活的肖二嫂和肖母也豎著耳朵聽著。
「李四嫂說,手腕疼還不是因為你最近抱孩子抱得多,」肖樂伸出手做了一個抱孩子咯吱窩順著孩子走路的姿勢,「別說,李四聽了這話,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於是他三天沒抱孩子,第四天手腕一點都不疼了。」
「後來他又故意抱了一天,第二天手腕確實疼得厲害,大姐,我說的這個事兒,你明白了嗎?」
肖大姐定定地看了肖樂一會兒。
「我都聽明白了,你還沒明白?」
肖母見她不說話,立馬上前。
「我明白的,」肖大姐對著肖樂盈盈一笑,「我是沒想到,有一天三弟會跟我講道理。」
「還不是你逼的,」肖樂翻了個白眼,又拿出五兩碎銀出來,「明兒一早,和二嫂一起去縣城看病,該抓藥就抓藥,甭管什麼情況,知道嗎?」
「我有銀錢,」肖大姐不要他的。
「拿著傍身,不夠就用,夠了回來還我就是了,」肖樂把那碎銀塞給她,「至於大姐夫那邊,你先別多想,最壞也就是和離,他不會休你的。」
這個時代,和離的小娘子回孃家後,還是能找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