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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正是肖二嫂剛進肖家大門半個月左右,也是原身第一次在各種偷窺後,比較大膽地一次跟蹤,當然,肖二嫂還沒進茅廁,便發現了,所以憤怒驚慌之下,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根據劇情,被打了的原身十分憤怒,因為肖二哥這幾日在外幫工,所以肖二嫂獨守空房,於是原身在第二天晚上,故意敲肖二嫂的窗戶,還發出y笑聲,肖二嫂剛要大叫,就被原身威脅。
若是她叫,引來了爹孃,就說是她勾引自己。
肖二嫂進肖家門,本就是肖二哥違背父母意願,在肖家二老對她心生芥蒂之時,肯定不會信她的話,肖二嫂深知這一點,只能躲在角落裡,聽著小叔子在窗戶外噁心言語,直到對方離去。
而自那以後,原身一直是晚上肖二哥不在時如此行事,白日一口一個二嫂,有禮而疏遠。
這也是為什麼肖二嫂對肖二哥控訴時,再原身各種賭咒發誓時,肖二哥會覺得其中有誤會了。
不過肖二哥也不是個不管不顧的,若不是從軍,他那些日子不管多晚,都是回家住的。
肖樂睜開眼,收了白屏,起身進了旁邊的土坯房。
土胚房一共三間正房,一間偏房做灶房。
肖二哥和肖二嫂住在東房,原本也是隔斷的兩間屋子,大姐在的時候住裡間,後來肖二哥成親,為了空間寬大,就把中間的牆給拆了,成了一個大房間。
中間是堂屋。
挨著灶房進屋的是兩間相隔的房間,裡面是肖家爹孃住,外面是原身的房間。
肖二哥他們的房門在堂屋邊上,出來就是堂屋,而原身和爹孃的房間只能從灶房這邊進。
兩邊的私密性還是比較強的。
翌日一早。
家裡的公雞還沒打鳴呢,肖母便起來了。
聽見她動靜的肖樂一個翻身也起來了,他看了眼有些凌亂的床鋪,在聽見肖母出來的腳步聲時,彎腰在那整理。
「娘。」
在肖母出來時,肖樂抬頭叫了聲,接著把被子疊好,放在床尾。
肖母有些驚訝,現在是初夏,借著窗外稍微透進來的光,能看見肖樂在做什麼。
原身可不會整理。
可肖樂紅著臉對肖母說道,「如今二哥也成親了,我也不能和以往一樣,什麼都讓爹孃為我操心才對。」
聽在肖母耳裡,便成了肖樂想要早點娶娘子,所以手腳也變得勤快起來了。
「好樣兒的,好樣兒的,」肖母笑眯眯地點頭。
「娘要做早飯吧?我幫您燒灶火。」
肖樂十分積極。
雖說是古代,可他們家沒有讀書人,特別是秋收忙時,男人也要幫忙做一些灶房裡的事兒的,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這燒灶火是最簡單的活兒了,原主時常搶著做。
「別急,」肖母卻搖頭,「早飯你二嫂起來做,我幫著看灶火。」
肖樂沒再說話,出了房門,先簡單的洗漱後,便拿起掃帚開始清掃院子,前院挨著灶房處,有一水缸,後院沒多大地兒,堆滿了木塊柴。
而柴房那邊大多是一些幹樹枝或者是幹竹子這種輕火柴。
雞圈在後院邊上,豬圈就在旁邊。
肖二嫂昨晚上幾乎是一夜未眠,嫁進肖家的十幾天裡,她確實感覺有人暗地裡偷看自己,可萬萬沒想到那個人是自己的小叔子!
她又慌又怕,昨夜回房後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可惜丈夫不在身邊,她又怕小叔子跟進來,所以一直都不敢睡。
聽見灶房那邊有動靜時,肖二嫂趕忙起身,從堂屋出來瞧見正在清掃院子的小叔子後,她的臉頓時一白,埋著頭快步進了灶房。
肖樂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