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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淚流滿面:「閨女,等你長的亭亭玉立了,就把你判給你爹撫養啊,他也有一半的監護權」
青青嗤笑:「還沒忘了他?小心你家那醋罈子打破囉」
我想起了最後一次見面五月臨走的那句話:「人總會拼命地強求不可能的那個!」
搖頭控訴:「我與你爹本是兩情相悅,互許終生,不料石一那奸人早就覬覦為孃的才華和美色,我與你爹爹同你一樣遭他所害,無可奈何,生生分離,我如今落得個以色侍人的下場……」
丁當糾正我:「是人家以色侍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一掌拍開那張大臉:「你那個後爹沒人性,對咱們母女兩個薄情寡義,還曾經加害於你,當孃的深怕以後護不了你了」
青青搖頭:「一會兒奸人,一會兒後爹,你投降的夠徹底的!」
丁當搖頭:「其實吧,青青,我開始同情石一了。」
我抬頭深深看一眼青青,又轉頭哭訴:
「閨女,哪天為孃的先行一步,記得叫你親爹莫要在如此掛唸了,為娘那是解脫了」
青青也點頭:「我早就同情石一了……」
我想拍死這兩吃裡爬外的東西!
我更淚眼朦朧:「閨女,你後爹真是太缺德了」
雖然材料是石一那小子家的。
美容養顏湯誰給的,我!
雖然票是石一那小子搞到的。
演唱會門票是誰送到你手的,我!
我知道,我也同情我自己,我最近經常睡眠不好啊,不光是我,我連累丁當和青青那兩缺德玩意兒跟我一起遭罪啊
我們兩個週末一起呆一天還能勉強相安無事,呆兩天就得分道揚鑣,有幾天聯絡不上。
剛開始白天上班,晚上不見面都會通個話,當然以他的智商,我跟他溝通不了1分鐘基本就say goodnight。
後來乾脆不見面的時候的就撥個電話意思性的說聲晚安,反正是意思性的沒什麼意義,不記得就算了。
可這人整個一個形式主義的走狗!
我要是哪天忘了主動給他說晚安,他一定會在半夜1,2點打過來,就送我倆字:「晚安!」
第一次接到,我還蒙著呢,就恩了一聲。
第二次接到,我沒好氣:「以後忘了就別打了!」
第三次接到,我氣呼呼的發誓晚上要關機睡覺!
結果後來半夜宿舍的座機就響了,青青嘟囔:「誰呀,大半夜的?……餵?……於陸,石一的電話!」
我迷迷瞪瞪的費了半天勁才挪到座機旁,沙啞著聲音:「怎麼了?」
「晚安!」
說完就給我掛了……
我那天是睡意全無!
後來我又發誓睡覺一定要拔掉電話線!
有一天夜裡有人拍我臉,我睜開眼看到站在床前的丁當,黑夜裡看起來那麼嚇人,我驚恐:「咋了?」
該不會睡了四年我們都沒發現這傢伙有夢遊的毛病吧。
她把手機遞給我:「於陸,你電話!」
我放下心來,又疑惑:「怎麼打你那去了!」
她委屈的撇撇嘴,我接過來放到耳邊就聽到倆字:「晚安!」
……
我覺得再不滅了他我就得被他給廢了!
現在是一到睡覺時間就會受到各方提醒:「於陸,跟石一說晚安了沒?」
有一天實在是太累了,手機也關了有一會兒了,我趴在床上哼哼:「沒,今天給我手機都關機,電話線拔了……」
那天還是半夜1,2點,隔壁有人亢亢砸門,把我們全給砸起來了,我還以為著火了,拎著個外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