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半夜發瘋的頌命(第1/2 頁)
丫頭看見了也只能很無奈的選擇嘆氣,畢竟這兩個人每次一見面就掐架是必要流程,什麼時候沒了,才會讓她感到奇怪。
再加上他們下手有分寸,隨他們去更好。
坐在一邊的二月紅點評道:“頌命這完全就是把陳皮當狗溜,不過陳皮的九爪鉤越發厲害了,按他的心性也不知道會不會因此闖下大禍。”說完眉頭就皺成了一個大疙瘩。
二月紅最是瞭解他這個大徒弟,性格在人的幼年階段塑造,也不知道陳皮小的時候經歷了什麼讓他變得如此殺人不眨眼,甚至能幹出來百文殺一人的生意。
就好像對於陳皮來說人的命是可以被金錢衡量的,包括他自己的。
二月紅以前不是沒有想過改造陳皮,可他倆就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服誰,別看丫頭能管陳皮一些事,照樣沒改了陳皮的本性。
這麼多年過去了,二月紅也不知道他還能夠護著這個徒弟多久,還有多少機會讓陳皮走上正道。
丫頭看著遠處打鬧的陳皮,像是想起什麼微微揚起嘴角說:“二爺,你知道嗎,我遇見陳皮的時候他才十歲左右,大概這麼高吧,”說著比劃了下,“當時他瘦的皮包骨樣,看著鍋裡的清湯麵一句不吭,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我特別怕他下一秒就死了,然後瞞著爹給他打了一碗麵。”
“可是他不吃,而是端著碗跑走了,我悄悄跟上去,才發現原來他有個奶奶,那多半碗清湯麵他都給了他奶奶。”
“那時候我就在想,這麼一個孩子未來再壞能壞到哪去?”
“但我也低估了這個世界,我再見到陳皮的時候他就已經變了一副樣,我想讓那孩子恢復到原本的樣子。”
“其實陳皮想要的可能就是別人堅定不移的愛吧,二爺,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咱們雖然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但作為陳皮的父母,怎麼也要教育好這個孩子吧?當然,還有小頌,好嗎?”說完,丫頭拉起二月紅的手微微蕩了蕩。
二月紅握緊丫頭的手,笑著對她說:“是啊,我們要照看好我們的孩子。”
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丫頭眉間,兩個人對視間情意綿綿,握緊的手彷彿一輩子也不要鬆開。
遠處看見這一幕的頌命感慨:“橘子,你說師傅和師孃的感情咋就這麼好呢?”
陳皮停下手裡的動作,回首望去,回覆到:“嗯。”
頌命:“哇,反應好冷淡。”然後搓搓肩膀。
陳皮開口,似是無意的問:“你出去沒有受傷吧?”
“嗯?”陳皮還會關心人?太陽打西邊出來的?還是說,這個陳皮不是陳皮?汪汪隊這麼牛?連陳皮也可以替換了?
感受到頌命探究的視線,陳皮立馬懂了那隱晦的含義,黑著臉補充道:“師孃他們讓問的,我還巴不得你死外邊。”
哦,放下心了,還是那個味。
“沒有哦,失望了吧,姐姐我可是吃香的喝辣的過得好不痛快~”
在頌命視線看不見的地方,陳皮的眉眼溫和了一瞬,但隨即又開啟嘲諷模式。
這個下午雖是秋色濃厚的時間,但是黃澄澄的陽光照在大地上是那麼毛茸茸的。
紅府養的大橘貓橙子仰躺在在秋風裡吱呀亂響的藤椅上,墨綠色的眼睛半眯,像個永遠無法出照片的相機記錄著1933年一個普通的秋天。
這個秋天充斥著危機與陰謀,也裝滿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一份愛。
……
解九回來後頌命又變成了打工仔,苦哈哈的去和人談合作。
珍饈閣碧海廂裡,頌命正在等待一位來自北京的客人。
她和旁邊的解喆說:“這人有病吧,大半夜的叫人談合作?靠不靠譜啊,解九別是被人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