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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世紀歐洲為背景,糅雜西幻元素,很多背景都和歷史一致。
比如棉花。
對於歐洲來講,棉花也是中世紀末才傳入的異域商品,在不瞭解棉花的時候,他們甚至將棉花想象成一種長在植物上的羊。
“這種布料來自一種神奇的不用放牧的羊……”老詹姆滔滔不絕談論著這種布料的新奇,想起昨天尤金要的織布機,眼珠子一轉,“如果您那裡有新的菜譜,或許我可以為您……”
可惜棉花並不耐寒,又極其消耗地力,目前可不好種植。
尤金冷靜下來,艱難地把目光從棉布上拔出來。
下一秒,他越過老詹姆的肩膀,看見一團東西從街道末尾的華麗的馬車裡飛出去——
那赫然是個瘦弱的獸人奴隸!
尤金本能地抬起手指,想要救下被丟出馬車的奴隸。
就在這時,亞伯壓抑著焦急的聲音響起:“大人!”
尤金打散在即將指尖成形的清風咒,緩慢深呼吸一口氣。他知道亞伯的意思:
這裡就在教廷邊上,使用魔法極有可能被檢測到,那時候別說救人,他們都很難脫身。
只是,到底不甘心。
瘦弱的奴隸狼狽地摔在馬車旁,長長的白色耳朵可憐巴巴地耷拉著,被塵土和鮮血汙染。
那是一名獸人奴隸,種族應該是最軟弱無害的兔子。
“啊,那是格雷戈男爵的馬車,”老詹姆介紹,“他最喜歡獸人奴隸了。”
說到這裡,他朝著尤金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曖昧笑容。
帶有獸耳獸尾特徵的漂亮奴隸在某些用途上從來都是搶手貨。
尤金沒接話,盯著遠處的後續。
馬車的簾子被掀開,披著紅色披風的男爵握著手杖下來,尖尖的手杖精準地扎進奴隸的手掌。
鮮血湧出來,和泥濘的地面混在在一起。
獸人奴隸的臉一下子就扭曲了,但是他只是張大嘴巴,沒能從喉嚨裡擠出半點聲音。
顯然,這位男爵並不喜歡奴隸發出太大的聲音惹他煩躁。
尤金沒有移開目光,但魔力在他周身激盪不休,似乎下一秒就會掀起風暴。
這場公然的凌虐沒有繼續下去。
男爵傲慢地移開腳,沒讓半點髒汙沾上鞋子,輕輕拍手。身邊的侍從知道他的意思,立刻彎下腰,抓住獸人奴隸長長脆弱的耳朵根部,一把把它薅起來!
無聲的尖叫再次響起。
尤金看著獸人被繩子纏住耳朵,然後高高地掛在牆上,在劇烈的疼痛下彈動身體,像是正在被活吃的獵物。
很快,那點彈動也沒有了——侍從用重劍打暈了獸人奴隸。
在充滿畏懼的沉默中,男爵的馬車漸漸遠去。
不等尤金匆匆上前,看出點苗頭的老詹姆攔住他:“這種事情幾天就來一次,男爵就是懲罰懲罰不聽話的奴隸,死不了的,等到下午就把它放下來了。”
“您不會是想和男爵搶人吧?”老詹姆好聲好氣,“男爵可是執政官的外甥。”
那個背後是教廷的,一上任就壓住本地兩位伯爵的執政官。
亞伯露出不贊同的眼神:他們領地剛剛起步,最好可以和附近領地保持和平,更不能被教廷圍剿。
“唉呀呀,”老詹姆攬著他的肩膀把他向後引,“您要是真喜歡那個獸人奴隸,我這裡也有點門路,白兔子黑兔子花兔子,貓貓狗狗小白羊,每一種都有。”
他猥瑣地笑著,打量著這位合作伙伴漂亮至極的臉:碰到這樣的主人,這些奴隸真是佔了大便宜。
尤金:“和子爵一個路子的?”
老詹姆拍胸脯保證:“您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