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第2/3 頁)
》交到他手中,自己起身洗漱。
謝刃往床上一靠,舒舒服服看了兩三頁,越看越覺得不對,這不是很正常的詩集嗎,有何可禁的?再細細一看,封皮上三個大字並非畫銀屏,而是畫……很屏?!
他想嘔血:“你怎麼又騙我?”
風繾雪用手巾擦乾臉:“我說是什麼書了嗎?”
謝刃繼續抗議:“多騙兩次,往後我可就再不信你了。”
風繾雪坐在床邊,長衫如雪落:“若我五回騙你,五回拿出真的好東西,這十回你要如何分辨真假?若分辨不出,是要全部拒絕,還是全部接受?”
謝刃:“……”
風繾雪揮手掃滅燈火:“睡覺。”
房中陷入黑暗。
片刻後。
“騙一回,真九回。”
“……”
“你別光顧著笑啊,快答應一句。”
“別拽我衣服。”
“答應我就不拽。”
窗外,仙築師們還在隔音結界內修補著隔壁房屋。
雖然看起來十分忙碌,但在五十天內,肯定是無法完工了。
慢工出細活,慢工出細活。
……
時間一晃就過去一個月。
竹業虛查閱完整部《黃煙集》,最像仙船黑霧的仍然只有上古妖邪玄花霧,他不敢大意,正想將整件事完整地記錄下來,再送往各大世家與修真門派,小童卻稟道有客來訪。
“何人?”
“血鷲崖宗主,何歸。”
何歸,一聽到這兩個字,竹業虛便皺起眉頭:“又是來找阿刃的?”
小童道:“沒提謝師兄,像是來找先生的。”
血鷲崖在修真界的名氣不算好,光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平和安樂的省事之地。前宗主何松間成日裡頂著一張黑眼圈慘白臉,讓人覺得他在修習邪道與縱慾無度之間總得佔一樣,果然連五十歲都沒活滿。獨子何歸繼任宗主,樣貌雖說很周正,天賦也不差,但古怪的行事作風卻像極了親爹,同樣不討喜。
竹業虛到前廳時,何歸已經喝空了一壺茶。
他其實只比謝刃大四歲,笑起來完全能冒充陽光少年,拱手道:“竹先生。”
“何宗主。”竹業虛回禮,“今日怎會突然來我這裡,可是有什麼事?”
何歸也未隱瞞,開門見山地說:“為了玄花霧。”
仙船黑霧鬧出的動靜太大,自然也傳到了血鷲崖,何歸繼續道:“我一聽到訊息,便差人出去打探,再加上連夜查閱家中數千本邪咒禁書,覺得那黑霧極有可能就是玄花霧。”
邪咒禁書在修真界人人喊打,哪怕真有心私藏,也得像做賊一般掖著,能如此光明正大說出“家裡藏了幾千本”還不讓旁人感到意外的,可能也就只有血鷲崖了。
竹業虛道:“不像。”
何歸解釋:“燭照神劍燃起的大火,與玄花霧纏鬥三天三夜,雖將它燒得只剩小半條命,卻也煉出了新的神魂,不再如屍骸冰寒,而是像紅蓮一樣熾熱,竹先生若不信,我今日也帶了書來。”
他準備得很周全,還特意圈出了相關記載。竹業虛粗掃一眼:“若真如此,上古妖邪重現於世……何宗主有何看法?”
何歸站起來,輕飄飄撂一句:“上古妖邪重現於世,竹先生覺得這其中會包括九嬰嗎?”
竹業虛眉頭猛然緊鎖。
學府後院,謝刃正在樹下拆解從春潭城買來的小機甲,面前突然被人丟了一枚赤紅銀石:“看這!”
“何歸?”謝刃意外,“你怎麼來了。”
“找你師父有事,順便來看看。”何歸坐到他對面,自己也拿過機甲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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