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首輔表白,早就喜歡你了(第2/5 頁)
藥效還沒消下去,還是因為他對楚輕盈的渴望太強烈,他只是坐了一會兒,那剛散去的慾望便再次洶湧而來。
謝疏鶴攥緊了拳頭,手腕上的那串沉香佛珠一顆顆繃緊。
他有種自己即將會失控的擔心感,生怕傷了楚輕盈,這閨房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謝疏鶴起身穿衣服,打算去小舅子的寢臥睡。
小舅子那樣的軍中人,肯定有一身的汗臭味。
寢臥裡估計也很亂不乾淨,反正不會像小姑娘的閨房那麼香就是了。
他過去再衝衝冷水澡,聞聞小舅子的汗臭味,雙重保險,慾望就全都消散了。
只是,謝疏鶴還沒穿好外衣,洗漱好的楚輕盈便一身寢衣回來了,往謝疏鶴那兒一瞥,當即就明白謝疏鶴的慾望又上來了。
楚輕盈不捨得謝疏鶴再泡冷水,走過去抓住謝疏鶴的手腕,沒給謝疏鶴半分掙扎的餘地。
她甩了謝疏鶴到榻上,隨即身子壓到謝疏鶴的身上。
謝疏鶴摔在榻上,怕楚輕盈碰到了肚子,連忙伸手過去隔開兩人相壓的身體,“夫人,放開我,不行的……”
楚輕盈把謝疏鶴的一手反壓在他的頭頂,五指緊緊扣住他的,湊過去,親吻落在謝疏鶴的薄唇,遊離往下,喉結,鎖骨,“夫君這麼大年紀了,且學識淵博,就算沒看過避火圖,但關於這方面的曠世鉅作,應該讀過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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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基本都悶騷,恃才傲物還高潔,但大多都是道貌岸然之輩,心裡的花樣比一般人多太多了。
他們今天參加這個比文鬥詩的活動,明天聚集在一起,曲水流觴什麼的,或者去看山看水,靈感來了就揮筆寫下一篇曠世之作。
並且,多少文人喜歡流連於青樓,寫下很多在“軍師”的時代被判定為淫詩豔詞的詩詞。
有個很出名的大文豪,有次在青樓跟好友共同看上了一個歌伎,兩人就鬥文比詩來決定誰能抱得美人。
他後來還寫了一首詩,“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字面意思就是還是揚州好,秦淮八大豔什麼的,令他懷念。
當然,這叫風流,風流而不下流。
風流才子不是人人當得起的,行事風流而不通詩文者,那叫好色下流,滿腹詩書卻不解風情,那隻能說是木訥書生。
風流的大才子大文豪們都是被追捧愛慕的。
反觀武將,他們常年在戰場上打仗,沒有閒情逸致,生理慾望都是靠軍妓解決的。
謝疏鶴閱覽天下書籍,床榻上的一些,就算沒有看過真正的避火圖,那他應該也是知道的。
“那不一樣。”謝疏鶴爭辯了一句,試圖維持住自己端方聖潔,宛如雲端上的謫仙的形象。
楚輕盈的胸口與謝疏鶴的胸膛相貼,“我不管一樣不一樣,我是在說不一定非要做到最後一步,還有其他的很多方式。”
楚輕盈倒是想讓謝疏鶴無所顧忌、酣暢淋漓,但在謝疏鶴眼裡她的身孕還沒滿三個月,大夫交代過不能同房。
謝疏鶴寧願自己忍著,也絕對不會碰她的。
所以她只能用其他的方式,給謝疏鶴紓解。
謝疏鶴在那片柔軟馨香中,以及楚輕盈生澀卻仍然能激起強烈渴望的挑撥下,神志是清醒的,動作上卻失控了。
後來楚輕盈躺到了床榻上,身上都是痕跡,顯得淫靡,看得謝疏鶴雙眸猩紅,神志漸失。
楚輕盈的鬢髮微溼,掐著謝疏鶴胳膊,“你看你這個樣子,若非我的藥轉瞬間就讓你心口的傷癒合了,你在受傷的情況下這般做,還能有命嗎?”
楚輕盈還在生氣謝疏鶴自己刺傷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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