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圓房,她要孩子(第1/3 頁)
楚蓁蓁沒有防備被撲倒。
謝昭川跨坐在她身上,面無血色又扭曲,目眥欲裂的樣子在黑暗裡更像惡鬼了,哪還有從前她愛慕的風光霽月。
謝昭川的雙手死死掐著楚蓁蓁的脖子。
楚蓁蓁蹬著兩腿,臉色漲紅,難以呼吸,抓住謝昭川的手腕,拼命推著謝昭川。
謝昭川全身被五十多棍子打得血肉模糊,這兩天沒人照顧他,他的傷勢更嚴重了,所以楚蓁蓁很容易就把他一個大男人推了下去。
他完全失去理智,還要爬起來掐楚蓁蓁。
楚蓁蓁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受過這樣的毒打欺辱,她憤怒地抬起腳用力踩上謝昭川的背,不見當初對謝昭川的情意。
謝昭川的雪白褻衣被鮮血染紅,沒力氣反抗,只能大聲喊著下人們。
李總管就帶著一眾奴僕站在外面,抬頭看著天上的一輪月亮,對於謝昭川的求救充耳不聞。
這大概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李總管只忠心謝疏鶴,從未把謝昭川當過少爺,只注意著不要鬧出人命就行。
謝昭川喊不來人後,感覺自己的背都要被整個人站在上面的楚蓁蓁踩斷了,他只得屈辱地求饒,“放開……放開我,蓁蓁,我是你的川哥哥啊!”
“我們都被楚輕盈設計了,淪落到這種地步,應該聯合起來報仇,而不是自相殘殺。”
謝昭川喘著氣,說得斷斷續續的。
楚蓁蓁也不想鬧出人命,從謝昭川的背上下來,她惱恨又委屈,掉著眼淚,“你以為我願意給你做妾嗎?”
楚蓁蓁哭了半天振作起來,扶著謝昭川從地上起來時,惡狠狠地警告,“到了這一地步,謝昭川你若是敢凌虐我,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你也說了我們共同的仇人是楚輕盈,我們的確應該聯起手來,很快我們就能翻身了。”
謝昭川心裡恨楚蓁蓁,但現在他身邊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
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沒命了,只能先答應了楚蓁蓁。
楚蓁蓁端了水來,清理謝昭川背上的鮮血。
她楚家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當然不會伺候人,期間沒少弄疼謝昭川。
每次謝昭川都忍住了沒伸手掐她,只有哀嚎聲不斷地傳出去。
他趴在床上,滿頭冷汗,緊抓著床,生不如死。
*
楚輕盈沒想到,謝疏鶴這麼快就要求圓房。
楚輕盈看著他在燈火下瘦削的身軀,蒼白的臉色,手腕上的佛珠落下來。
他如平日那般端方清冷又聖潔的謫仙模樣,讓楚輕盈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夫君,你的身體行嗎?”
楚輕盈只有前世那晚一次的經驗,蹙眉想了想,決定照搬那晚的。
她拉了謝疏鶴上床,手指勾著謝疏鶴的寢衣領口,胸膛敞開,露出他清瘦的身軀來。
謝疏鶴既決定給楚輕盈一個孩子,便不再壓抑,抬起的手掌落在楚輕盈的後腰上,把人往懷裡按。
只是他的身軀還是有些僵硬,緊繃著嘴角和下頜,神色也是沉斂的,就好像是在處理公務,不像是行魚水之歡。
只因楚輕盈不喜歡他,僅僅只是想要一個孩子傍身。
他心口的滾燙和自嘲酸澀交織在一起,實在是愉悅不起來。
楚輕盈的額頭與謝疏鶴相貼,親暱地蹭了蹭謝疏鶴高挺立體的鼻樑。
“軍師”說有這樣鼻子的男人性慾很旺盛,楚輕盈讓它滾。
謝疏鶴多聖潔啊,他甚至連男人最基本的生理慾望都沒有。
前世的那晚她找謝疏鶴,心裡特別有罪惡感。
她在褻瀆神明,拉了聖潔者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