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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對馮刺史很尊敬,也是很誠懇討教他的意見。
跟他一比,那個直接出言不遜的岑軍使就顯得不夠尊重了。
馮朗自從家裡遭逢變故之後,就沒那麼強的進取心了,他看起來總是很和氣,既不同呂繼明爭這個防禦使的位置,也不去管軍中的勾心鬥角,他就踏踏實實做他的差事。
也正是如此,那名岑軍使對他就沒有那麼恭敬。
但霍檀做事總是滴水不漏的。
馮朗是上峰,是長輩,那他就尊敬他。
岑長勝說話辦事就沒那麼顧忌了。
兩人爭吵時,馮朗也一直沒有開口。
現在被霍檀這麼一問,不由淡淡一笑,捋了捋鬍鬚:“都是同僚,何必因小事不愉快,九郎,你去吧,長勝,你隨我來。”
馮朗根本不去評判兩人對錯,他直接讓霍檀離開,自己則帶走岑長勝,全當這事不存在。
霍檀本也不是想要他主持“公道”,現在聽了這話,淡淡瞥了岑長勝一眼,帶著崔雲昭轉身就走。
崔雲昭耳朵尖,聽到身後岑長勝咒罵一句:“什麼東西,不就仗著親爹是功勳?”
霍檀一路前行,等來到無人的巷中,他才略頓了頓腳步。
不用崔雲昭問,霍檀就低聲道:“那個人叫岑長勝,同我平級,也是木副指揮麾下,不過他家中父輩都很勇武,其父乃步兵營指揮,目前率隊駐守武平,岑長勝能做軍使,全靠其父喂軍功。”
父親還在就是這樣簡單。
如果霍展還在,霍檀現在的日子也會很舒服。
崔雲昭點點頭:“看來,這位岑指揮同馮刺史關係也一般。”
霍檀就笑了:“他是呂將軍一力提拔上來的。”
軍營中的人事,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只要看這人曾經隸屬於誰,大抵就能知道他的派系。
不過這也不是絕對。
霍檀還是呂繼明一手提拔上來的,崔雲昭瞧著,他對所有人都是一個態度。
崔雲昭聽到這裡,表示自己已經瞭解了,然後就笑了一聲:“看來,這位岑軍使很嫉妒郎君。”
霍檀有今日,人人都說他是年少有為,靠自己一身軍功傍身,而岑長勝,可能人人都說他是靠爹。
兩個人年紀相仿,出身相似,岑長勝成日裡被拿來同霍檀比,心裡肯定惱火。
日積月累的,態度自然就好不了了。
霍檀倒是不在意,他道:“我同他雖然都隸屬在木副指揮麾下,不過一般不會一起出徵,他愛說甚就說甚,與我們不相干。”
他倒是很豁達。
兩個人低聲說了幾句,就來到了霍檀的營帳前。
此時還不到早課時候,長行們也都沒到齊,霍檀詢問了崔雲昭的意見,就帶著她去了馬場。
清晨的博陵風輕雲淡,即便是冬日,天色也總是蔚藍的。
馬場上很空曠,只有打掃馬廄計程車兵們在忙碌。
霍檀特地給崔雲昭挑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道:“這一匹馬脾氣很好,許多騎兵營的新兵都是它教會的騎馬,你不用怕,它很有經驗。”
崔雲昭自然是不害怕的,不過也要做做樣子:“我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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