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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山身上如他一樣,莫名其妙暈倒後,帶著一個驚天大秘密。
再聯絡起之前,那時候他就納悶過,以滿山和小豆的性格,咋就能那麼迫不期待在柴火垛就親嘴。
以及今天,回家了,這麼多人在,也不分個白天黑夜的,見著面又要親嘴,他想不朝仙話上尋思都不行。
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嗯,如若這水真對身體好,朱興德心想:滿山那大秘密也比他做夢要實用多啦。
可是,眼下,咱就單說這個事哈。
你說,他能喝嗎?
對身體即便再好也不行吧。
聽那意思,好像是二小姨子和滿山的口水混合的,混在一起才好使。
就像他和小稻一樣,小稻不打大嘴巴子,他就不做夢。
這就很讓人難為啦。
朱興德對著這碗水,不動聲色的嚥了咽吐沫。
他喝滿山的口水,喝了也就喝啦。都是大老爺們,沒啥的。
可喝小姨子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朱興德看著那水,還琢磨了一下:也是怪事兒,你看,那水,他倆吐的還挺清亮的。能吐出這老些、一飯碗、純的。
怪就怪在朱興德的想像力不夠豐富,只能聯絡滿山那句話去展開想像。
「外婆?」
秀花抬眼,以為大孫女婿要苞米,拿了一穗遞過去。
朱興德把玉米接過來,飯碗遞過去:「呵呵,我怕您老噎著,來,喝點兒水。」
秀花沒當回事兒,正好渴了,接過來喝一大口,放一邊。
朱興德急忙叮囑:「別剩,外婆,都喝啦。這一天幹活出不少汗,歲數大的人,要勤喝水。」
朱興德已打算好:
往後只要是二妹夫和二妹子遞來的水,不用那小兩口操心,他就會幫著打掩護,叮囑所有人都給喝嘍。反正他平日裡話多,不顯眼。
畢竟,那倆人要親成啥樣才能親出一碗,別白瞎嘍。
而自己指定是不能喝的。
至於小妹夫?
朱興德瞟眼坐在身邊的羅峻熙,也不成啊。咋能喝大姨子口水。
倒是可以讓家裡這些長輩們多喝。
外婆那身體正好是他心病,夢裡夢到過,說那內裡不好。
這事兒,朱興德一直放在心上。
本是惦記著趕明尋機會,獵豬獵的少的時候,騾子能載動人,撒個謊就說有地方坐,拉外婆進城,讓郎中給摸摸脈。這樣才能不引起家人的擔心,還能心裡託個底兒。真有啥大毛病,他往後領著外婆四處去看。
這回好啦,有了那「口水」,看起來好像還挺邪乎,且讓外婆多喝一陣,過一個月半個月的,再領外婆進城摸脈。
岳父岳母喝,也有病看病,無病強身嘛。
包括自己祖父。
朱興德終於明白二小姨子為啥泡紅糖水,難怪他會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
那絲不對勁兒,原來在這。
那麼,往後,不用二小姨子費勁找藉口了,他會天天主動討要紅糖水。
他等會兒進城再買一包紅糖,以防用沒啦,滿山小兩口還得費心找藉口,不知道該咋給「口水」。那倆實在人也想不出來什麼聰明藉口,別難為他們了。
朱興德盯著秀花將水全喝沒,就抹抹嘴站起身,「我得趕緊下山,要不然晚上回不來啦。」
左撇子很高興又獵來三頭豬。
算上上回賣的,家裡已經攢下四十兩整銀啦。
聞言也不吃啦,要幫著女婿們忙乎忙乎,一邊幫著抬袋子,一邊囑咐道:
「別著急,要是今兒沒全賣出去,就把肉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