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分硬幣(第2/3 頁)
侵擾,一定奮起反擊。”
聽這話郝志文和楊丹發懵,這是讓兩人動手嗎?
方向卻暗中支援這項提議,當過兵的他能打倒兩個郝志文。
而沈瀾音很生氣,周知遠竟敢將她說成雌性動物?
就要反駁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從生物學的角度出發,她真是雌性動物。
沈瀾音在生物學上的成績非常優秀,講科學的她無法反駁這麼科學的話,但並不妨礙她要記筆賬,他倆又結仇了,這次是“雌性動物”的仇。
可週知遠不知她的小心思,自以為佔了主動還要高談闊論:“我們雖是兇猛的動物,卻是文明的高階動物,遠離戰場就要披上文明的外衣,我有一個文明的辦法...”
他擅長高談闊論,演講稿瞬間就在心裡形成。
好在昨天進行自我批評的影響還在,及時剎住閘,將手上的布袋遞給沈瀾音,伸手進兜摸索起來。
而沈瀾音下意識地接過布袋,卻立刻後悔了,“憑什麼讓我給你拎袋子?”
但後悔並不影響她的觀察,低頭看看布袋,裡面裝著一個銀白色的保溫桶。
看見這個保溫桶,沈瀾音想起了莫有疾,她曾見過一個老頭拎著這個保溫桶下樓,銀白色的保溫桶挺顯眼,也證明這個老頭非常愛乾淨。
她對莫老頭的印象深刻,白髮白鬚一雙深邃的雙眸,郝志文和楊丹說過他,無兒無女無老伴的一個老頭,孑然一身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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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莫老頭,沈瀾音奇怪,“他怎麼認識那老頭的?”
轉念一想,周知遠在這個點拎著保溫桶出來,一定是給莫老頭買飯去的。
“他在做好事。”這樣一想,沈瀾音釋然了。
而在這時周知遠卻說道:“男人要有廣闊的胸襟,不管是郝大夫請客,還是方向同志請客,都應帶上在場諸位,這樣才能體現男人的胸襟,這麼說兩位沒意見吧?”
這個提議沈瀾音沒意見,方向和郝志文若是像他說得這麼有胸襟,也不會讓她為難了。
楊丹輕輕點頭,男人就應該擁有這樣的胸襟。
而方向沒法有意見,他被“男人的胸襟”扣得死死的,反對就是不男人。
郝志文絕對不會有意見,否則也不會讓沈瀾音決定了。
於是周知遠繼續說道:“為體現公正性,我不參與你們任何一位的請客活動,由我扔硬幣來決定誰請客。”
說出辦法讓幾人猛醒過來,這個辦法很簡單,竟然誰也沒想到,而周知遠想到了,他成為主持人。
可主持人的動作有點奇怪,掏出一枚硬幣看看,隨即揣進兜裡,再掏一枚硬幣瞧瞧,又揣進去,這隻左手在兜裡摸來摸去,最後掏出一枚一分錢的硬幣。
舉起這枚硬幣,周知遠的臉上露出笑容,滿意地問道:“你倆誰要面誰要背?”
見他舉起這枚硬幣,沈瀾音輕輕抿抿嘴,好似看見周知遠的額頭上刻著“小摳”兩個大字。
針對小摳她有辦法,那一元押金錢絕對不會還他,讓他想起就心痛,趴在被窩裡痛哭流涕。
她不反對投幣解決問題,周知遠給她解決了難題。
楊丹也贊成周知遠的辦法,剛才的情景讓人很尷尬。
方向卻心裡懊悔,他沒想起這個辦法,卻沒想到他是當事人,想起這個辦法也不能用。
這時他不能猶豫了,率先開口:“我要面。”
郝志文無奈地點頭,他就是背。
作為京城醫學院的高才生,郝志文一向自負聰明才智,可他剛才丟分了。
他倆帶著不同的心思看著周知遠,見他用左手大拇指彈起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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