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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雖小,但其中卻充滿了倔強和執拗,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
傅聲沉默地與他對視,一個拒絕的字都說不出口,最後他只是點了點頭壓著聲音回答說:「知道了。」
裴雲言坐在對面看著這一幕看得是津津有味,他剛準備再說幾句,就聽到又一道清脆的聲音在他們旁邊響起。
「彪哥,今天來了怎麼也沒找我啊,要不是飛哥讓我給你送水我都不知道你來了。」
嬌嗔甜膩的嗓音再加上若有若無的勾引,這聲音響起的時候簡直是千迴百轉。
彪哥自然頂不住他這一套,伸手攬住他的腰曖昧地揉搓了幾下,但嘴上卻沒有忘記正事。
「把水送去旁邊那桌。」
謝長沅有些驚訝他的舉動,但還是聽話地起身將水端去了旁邊。
「先生們你們好,這是你們要的水。」
飛哥叫他的時候已經吩咐過了,這是貴客,不該看的不要看。
所以謝長沅低頭將水擺放到了桌面,然後安靜的站到了一旁,全程沒有抬頭看一眼。
安靜,太/安靜了。
這是謝長沅心裡生出的第一個想法。
彪哥也很是奇怪,於是他起身站到了傅聲他們桌前:「裴少,你們都怎麼不動啊,是這小子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都被點了名,裴雲言自然要出聲回答:「沒有。」
彪哥攬著謝長沅的腰大笑幾聲:「我就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這麼久了這小子還沒出過什麼差錯。」
直到這時,謝長沅才小心翼翼的抬頭偷瞄了一眼,然而就是這一眼讓他渾身僵硬瞬間愣在了原地。
「阿聲?!」
傅聲正攬著姜江上下不停地打量著他。
謝長沅穿的是這家酒吧的工作服,款式是很常見的白色襯衫加黑色西裝褲,但不常見的是這工作服的布料。
白色的襯衫緊緊的貼在他身上,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可以清晰看見他的整個上半身。
懷中人身體前傾拿過放在桌上的水杯,用自以為不會被發現的幅度小心側身遮擋住了身後人的視線。
傅聲嘴角微勾,笑看不語。
姜江仰頭喝了一口,然後饒有興趣的看向謝長沅,說:「呦,這是在勤工儉學?衣服挺不錯啊。」
他的視線來回掃動,雖然不含一絲慾望,但謝長沅還是覺得他的視線像針一樣直接紮在了骨頭上,拔也拔不掉。
他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垂在腿側的手指也緊握成拳。
姜江又回身供進傅聲懷裡,皺眉撒嬌道:「甜心,他們這裡服務也太不好了,客人問話也都一聲不吭。」
傅聲低頭,伸出手臂護著他的動作,防止跌落沙發。
彪哥原本帶笑的臉上也快速沉了下去,他推搡了幾下謝長沅,訓斥道:「沒聽到人問話呢嗎,啞巴了?」
見他還是不說話,彪哥只感覺自己丟了面子,手上的力度也大了幾分。
「是不是啞巴了,給你臉了是不是,快給老子說話!」
謝長沅牙齒咬上唇瓣,直到感覺到有血腥味進入口腔他才堅持不住的哽咽出聲:「你們好。」
見此,彪哥也鬆了一口氣,他笑著看向傅聲他們:「回頭我就收拾他,各位少爺千萬別放在心上,還需要什麼隨時叫我。。」
「算了,」傅聲突然出聲,「有點累了,咱們回去吧。」
裴雲言點頭:「行,反正喝的也差不多了。」
謝長沅眼裡閃過一抹亮光,表情似驚喜似委屈,見他們起身準備離開他也小步跟了上去。
然而還沒走多遠就被彪哥一把拽回,強制性的定在了原地。
「你今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