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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兒:「噢,嬤嬤家裡有點事,好像是急事兒,今兒一大早去清芳齋託嚴春姐姐和王妃請了假回家去了。」
「噢,她家……遠嗎?」君樂有些興趣缺缺的問,嘗試轉移自己為逃避不了的命運而生的抑鬱。
「不遠吧,聽嬤嬤說過就在這京裡,一半會兒就到。」喜兒幫著月蘭收拾殘桌一面回答君樂的問題。
君樂突然又想起倆丫頭的晚飯問題:「對了,你們倆每天在哪兒吃飯的。」
「在大廚房啊小姐,丫頭都在哪裡,要不就是在自己屋裡。」
「噢……」
君樂再沒有了說話的慾望,她實在喪的很,滿臉都寫的一個喪字。
心知肚明這種喪,她不想再讓自己這麼喪下去,擼起袖子加入了喜兒月蘭的擦桌子隊伍中。
喜兒正要阻止,她家尊貴的小姐怎麼能幹這種活被嬤嬤知道了可了得,卻被月蘭悄悄拉住。
喜兒不明所以的看著月蘭,看到月蘭用唇語對她說,「小姐心情不好,咱們順著她吧。」
於是喜兒和月蘭誰也沒拉君樂,君樂就這樣擦啊擦,本來只需要三次就可以了的桌子讓她擦了足足八次。
喜兒和月蘭在一旁都呆住了,都以為自家小姐魔怔了更不敢去提醒。
最後是君樂自己累到不行自己甩了抹布,找床,倒床幾乎是個昨夜一模一樣的流程,一樣是累卻又很不同,為什麼呢,昨天晚上君樂只是身累,今天呢——身心俱疲。
月蘭喜兒人倆照例承包了君樂的脫衣工程,君樂開始呢還能和她們說幾句話,脫著脫著就睡著了……
完事後又給君樂蓋好被子,倆個人這才結伴出了閨房,喜兒邊走邊有些擔心的和月蘭說,「月蘭姐你看小姐這樣,會不會出什麼事兒啊,嬤嬤也不在王爺也沒回來,要不我們去清芳齋告訴王妃吧,不然有什麼事兒都要怪到我們頭上,那我們可就倒黴了。」
月蘭到底比喜兒大的幾歲也穩重者,皺眉想了想,「還是先別說了,王妃身子也不好,我們再看看吧……」
「噢。」
倆個小丫頭走了回自己房睡覺了,卻是不知就在她們離開不久,一個黑影由遠及近利落的翻下了房梁進到閨房裡面來。
躡手躡腳的一直來到君樂所睡的大床前,伸手就往君樂身上招呼,哪知道君樂正好睜開眼,那雙明亮的杏眼在黑夜中更加的奕奕生輝,漂亮的讓人看一下就挪不開眼。
「你是誰?!」
「你不是睡著了?!」
倆個人同時開口,都是一驚。
「你是女人?!」
「你是裝的?!」
又是神同步。
第19章
「女人怎麼了?!」
「我沒裝。」再次神同步。
君樂躺著床上不再開口,月光下似乎看到黑衣女黑布下嘴角微微的抽搐,君樂同樣很無語,麻蛋她不要再和她神同步了。
倆個人就這樣在黑暗中對視了一陣,消化著自己剛才從對方口裡得到的資訊。
良久……
「你先說。」
「你先說。」
再次神同步……
「你是不是有病啊?!」君樂終於忍不住罵人,她今天心情本來就不好,
這次那個黑衣女人沒有和她神同步,深深的看了她眼,道:「無病。」
君樂:「……」
好吧她懺悔,這個人她好像……好像沒有聽出自己話裡罵人的意思。
經歷了剛才的搞笑神同步,君樂對這個黑夜裡突然到訪的不認識的女人少了些緊張多了幾分好奇。
平靜的坐起來,平靜的看著面前咫尺的人平靜的問她:「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