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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
「嬤嬤?」
嬤嬤……
左嬤嬤心中悲苦,藥嗎?
良藥嗎?
自然是有的。
天貴之命,為凰之命。
當預言成真的那一刻,當鳳冠霞帔的那一刻,當那一日起………
所謂之心病,自然剔卻。
第67章
左嬤嬤和玉霞進來的時候,今善已經清醒了過來。
扶著額慢慢坐起來,吩咐其餘的宮人:「好了,你們先下去。」
「是,殿下。」
只剩下左嬤嬤和玉霞了,今善這才憂心開口看向左嬤嬤:「嬤嬤,父皇為慶王府賜婚一事嬤嬤可知。」
「剛剛知曉,宮中都傳開了。」左嬤嬤道。
今善急了,握住左嬤嬤的手:「那嬤嬤可知,父皇……這究竟是何意。」她感覺自己的手在顫抖。
「慶王受御前看重不是一朝一夕,陛下此番怕是試探。」
經左嬤嬤的提醒,今善頓時提壺灌頂,她想到了君心難測,想到了伴君如伴虎,可怎麼就唯獨沒想到這一點了。
不錯,試探。
就算再得皇帝看中,作為帝王永遠不會真正的信任,位置越高就越心思複雜。
也許,皇帝早就有對慶王不滿的當年,此番東窗事發,皇帝也許是要接這個機會試探。
即使是再不堪的額駙,是上賜,只要忠心的臣子那麼再如何都不會反駁的。
若是有異議,甚至對此賜婚流露出哪怕一絲不滿,那便是不忠,又叛逆之心。
不忠之臣,當留不得。
「殿下!」耳邊忽然響起來玉霞有些驚恐的聲音。
今善忙回神,這才發現她正死死握著左嬤嬤的手。
「嬤嬤沒事吧。」今善忙放開。
冷汗順著額頭一點點留下,今善並未發覺,還是玉霞小心翼翼的湊過來:「殿下,您流汗了,奴婢給您擦擦。」
「什麼?」
今善往額頭上抹去,發現果然是冷汗。
……
幾日都在惶惶不安中度過,猜測著一個又一個的不好的可能。
這一日,玉霞匆匆而來,帶來的還有一封信。
「殿下,是永純公主府的。」
今善一聽這個,當下當下手裡的湯爐子,拿過癮揣在懷中卻一時的沒有開啟信。
「殿下放心,是奴婢託奴婢哥哥拿進來的,不會有人知曉。」玉霞只當今善是別有他慮,遂忙如此說道。
今善把信捂在胸口,半晌嘆了口氣抬起頭:「謝謝你玉霞,下次見到你哥哥也幫本宮說一聲謝謝。」
玉霞當下垂了身:「殿下言重了,奴婢不敢當。」
「怎麼會呢。」今善扶她起來。
她也是之後才知道,上次送信永純公主的時候,多虧了玉霞的主意,據說是把信放在每日進出宮的糞夫身上,出去的時候正好玉霞哥哥在,直接放行。
終於把信開啟,字不多,上面寫的是趙萱桃……病了。
今善的視線頓住在紙上,她不由得又想到那張粉面。
聽到如此訊息,她定然很傷心難過吧,她現在一定窩在被中抽噎著哭泣吧。
收起信,又讓玉霞拿了一盞宮燈過來,今善連同那信,還有信封都一起都燒了。
看著桌上殘留的灰燼,玉霞在麻利的收拾,今善在想,慶王是什麼態度呢,無論如何他應當倆頭做難吧。
自己能做什麼呢,出宮是出不去的,呆在宮裡的話,又能做什麼幫到趙萱桃呢。
第68章
又是一連幾日,宮中情形緊張,這不止是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