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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宴會忽生此變故,是眾人怎麼也沒有想到的,賀皇后眼看著自己的長女暈倒過去,驚呼一聲,幾乎站立不穩。
「皇后!」旁邊的皇帝穩穩把她扶住。
御醫匆忙的趕來,幾個貴人也被嚇的暈過去,都被近身的宮女匆忙的掐人中。
楚貴人也被嚇壞了,她清楚的直到那刺客目標是她,方才那電光火石的瞬間是長公主替她擋了刀。
這宮中,終於有人看不下去她得寵多時了!
心口狂跳,她顫抖的伸手捂住胸口。
隔著混亂眼神看向遠處的皇帝,發現皇帝眼神正看向一處。
楚貴人好奇,順著皇帝眼神看去。
頓時驚住,那是……如果她猜想的不錯,應該是慶王和王妃的獨女趙家郡主吧。
剛才可是還對她還示警來著,楚貴人敏銳的察覺皇帝這道目光不一般,她下意識的匆忙就要過去和皇帝解釋什麼。
可是已經晚了,她聽到皇帝沉聲命令:「從即刻起,事情沒有查清楚,所有女眷不得離宮。」
說罷,命人扶著皇后,皇帝甩袖大步離去。
宮中人誰人不知,這長公主是帝後手心的明珠,如今卻被刺害,這是什麼人!什麼樣的膽子!
興苑的所有女眷,包括四妃都被依次的請到中宮的外院。
四妃還有椅子坐,之下的貴人、常在、答應,朝官女眷就都站著了,整個中宮靜悄悄的。
趙萱桃依偎著自己的母親慶王妃,遠遠的瞧著前面內殿長長的燈火,昏黃的燈影投在外面的丹階之上,猗麗非常模糊的恰到高處,可乍一看上去,就像一隻只唬人的惡獸。
此刻她只覺得心裡頭一塊大石壓著,讓她無端的壓抑!
長公主在內殿被御醫醫治,皇帝皇后都守著。
眾女眷們沒人敢說話,等過了一會兒,開始有聲音竊竊私語。
梅妃挑眉看了下面一眼,偏頭看向一邊坐著的張妃,「婪妹妹。」
張貴妃聞聲,夜色中偏頭看向梅妃,臉上一派的寧靜淡然。
「今日是你壽辰,這樣的好日子,刺客可真會挑好時候,敗妹妹你的興呢,妹妹你說這刺客可惡不可惡呀。」
梅妃一字一句的說著,每一個字,每一聲故意的停頓輕嘆,都帶著尖銳字字戳向張妃的心。
左邊向妃麗妃倆人一向報夥,既看不上梅妃的張揚,又瞧不上張妃的清高,可無奈人家都是孃家有勢力的,不比她們背後沒有足夠硬的孃家靠山。
現下見梅妃張妃倆個如此,倆人不僅對視,會心的意味深長的笑了。
向妃刻意的在這時候提高了聲音,生怕張妃聽不到,生怕下頭那麼多宮嬪官眷聽不到一樣:「要本宮說呀,這刺客實在可惡,專敗壞張姐姐的興,趕明捉住了,姐姐你可求求陛下好生罰罰。」
她一說完,麗妃立馬附和:「是的呀,向姐姐說的正是。」
倆人一唱一和,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都瞧張妃的臉色,想她肯定氣惱。
畢竟,就算再清高的性子,身份在那裡,進宮又是最早一個,皇帝未又稱帝之時便陪著左右。皇帝稱帝當初,又是皇后之後首位宮妃,頭次封賞便是貴妃之位。
如此風光順遂的半生,怎麼能忍受得了別人這樣嗆她,對她明槍按箭的。
下面趙萱桃的雙眼此刻也放在張貴妃的身上,緊張的同時又有些期待這位素來淡泊的貴妃娘娘治一治旁邊那幾個牙口心眼不好的妃子。
所有人都在等著張貴妃開口,張貴妃抬眸看看,終於開口說道:「的確比如,今日本宮生辰,出現刺客,敗了本宮的興不要緊,驚擾了諸位來祝賀的妹妹,各位官眷,最要緊的是傷著了長公主殿下,本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