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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了?」張季安問了一個看熱鬧的。
「這人說買了老錢的燈,回家裝上第二天就斷了,還把人給砸傷了,這不鬧著要賠償嗎。」
「我老錢在這兒開店十幾年了,什麼時候賣過偽劣產品,這燈出事,咱有事說事,該賠的我都賠,你要我把店關了是什麼道理?」老錢氣得臉紅脖子粗。
「賠錢,你說的輕巧,我閨女這都是毀容了,你這種黑心店就該關掉免得害人!大家都看看,這燈,這鐵絲這麼細能不危險嗎!」其中一人拿著一個小型掛壁燈給人看。
「就這種東西,他們也拿出來賣,良心都是被狗吃了嗎?」他說著就要把掛壁燈往老錢身上砸。
張季安捏住了他的手腕。
「是不是偽劣產品有專門的部門來檢查。」張季安冷冷道:「我這兒已經報警了,有什麼話你等下好好說吧,打打罵罵沒必要。」
「你什麼人,我閨女都被毀容了,我就這麼放過這個老不死的!你他媽鬆手!」
「小張你放手,我今天就站在這兒,看他敢不敢砸。」一看有人撐腰,老錢底氣更足了,手叉著腰一副蠻橫的樣子。
「錢老闆……」張季安無奈,他這不火上澆油嗎?
「好啊,你們兩個是同夥啊,店大欺客啊,大家快看,店大欺客!」男人耍無賴一般地喊了起來。
和他一起的那幫人生氣地都圍了上來:「還跟他講什麼道理,他不仁我不義,揍他,噗——」話音未落,這男的已經被張季安一拳打趴下了。
整個店面瞬間安靜下來,眾人都愣愣地看著張季安,好一會兒,鬧事的男人才像被掐著喉嚨的鴨子一般喊了起來:「殺人了,殺人了!」
「什麼啊,就是打暈了而已,什麼事都沒有。」
「小張以前可是特?種?兵,你們在他面前不是找揍嘛。」老錢得意地拍拍張季安的肩膀。
張季安警告地看了一眼老錢,輕鬆奪去了男人手中的掛壁燈。
「好了,保安來了,市場管理的人來了,我們交給他們處理怎麼樣?」
「小張啊,這都虧了你。」終於打發走鬧事的人,老錢樂呵呵地拉著張季安下館子去。
「錢老闆,這些都是什麼人?」
「隔壁街上開了個燈具市場,賣得質量差又貴,這陣子正使勁趕走周邊的燈具店呢。」錢老闆湊近張季安,壓低了嗓音道:「聽說他們背後有人。」
「這倒麻煩。」
「是啊。」錢老闆嘆了口氣:「不過我也不怕,這光天化日的,我老老實實做生意,還真能那拿我怎麼著。小張你最近怎麼樣啊。」
「找活做呢,錢老闆你這有介紹的沒。」
「我還真有,你會修泳池不?是我外甥女在替她老闆找人,這活是有點小,但是她老闆人不錯,很大方,過年年貨連我們都有一份。」
「你幫我介紹一下,今年生意不好做,這上半年大家都沒攢什麼錢下來,能接一點是一點。」
張季安是真愁,他手下人多達二十幾個,都是當年他在牢裡遇到的,出獄後實在無處可去就跟著他混,人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不少後來出來的,也不認識張季安,聽說他為人,蹭運氣過來投奔他的。人老實的,張季安都收留了下來。
這幾年他做得其實真不錯,架不住人多,還有拖家帶口的。
外鄉人在這城市立足難,小孩上學還要掏擇校費,這麼多張嘴他都得管。
「那行,我現在就跟我外甥女說一下。」老錢也是個動作麻利的,當下就給他外甥女打了電話。等到張季安和老錢吃完午飯,他外甥女已經開車來接了。
老錢的外甥女叫陳芸,是個個子嬌小的美人,她一身範思哲,踩著一雙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