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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啟的動作輕柔的簡直不像話,像是捧起來一支羽毛一樣,將江離抱了起來,起身送到了客臥裡。
鬼手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等他倆進去之後,嘿嘿笑著去懟旁邊的屠夫的胳膊說:「阿釗,想不想睡你老大的客臥?今天江離來了,他都能睡,你也一定能睡。」
霍啟這人獨佔欲強,他自己的東西只有自己能碰,打個比方,鬼手和屠夫來他家裡了,但是隻能在客廳裡待著,用洗手間也只能用客廳的客人洗手間,能被帶去客臥的至今還就江離一個。
屠夫對睡誰家的客臥沒什麼感覺,但如果是霍啟的話,男風屠夫那點小屁孩的搗蛋勁兒就上來了——老大不讓去的地方,總是有格外的吸引力。
於是屠夫興奮地按照鬼手的話做了。
他跑到客臥門口,擰開門後大聲說道:「隊長,阿釗也要跟江離一起睡客臥!」
江離在半睡半醒間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霍啟似乎拍了拍他,然後把他放在床上後,就轉身出了客臥。
客臥的床很軟,很舒服,江離很快又睡過去,只是他睡過去之前,似乎聽見屠夫捱了揍,一邊捱揍一邊求饒。
「我不睡了,老大,我不睡了。」
「是鬼手讓我敲的。」
「嗚嗚,鬼手你說句話啊!你是壞人!阿釗再也不要信你了。」
外面鬧騰起來的時候,江離已經陷進了深度睡眠裡,像是在棉花糖裡睡了一晚,夢裡只有甜香和柔軟,以至於他睡得太死、第二天早上光腦通話鈴聲響起來的時候他還有些茫然,睡麻了的手指在光腦上一劃,接通了通話,順帶撓了撓還有些昏沉的腦袋。
入目處是柔軟的床鋪枕頭和純白色的窗簾,微涼的微風和明媚的陽光一起透過純白色的窗簾落到江離的臉上,江離坐起來時,光腦那邊傳來了一道女音。
「大師兄,你最近有時間嗎?」
是實驗室的學妹。
江離一凜,清醒過來了。
他知道,上輩子最讓他遺憾的事情來了。
「有。」江離一邊回答,一邊起身下床。
「我有點事情要問你啦。」學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吞吐了幾秒,才磕磕絆絆的又補了一句:「也、也不是我的事情,是實驗室的事情,但是老師一直不讓我們去和你說,就是你聽說過「黑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已完結文:《萬人嫌真少爺重生了》
時瑾出身於義務孤兒院,卻是帝國軍校最惹人眼的治癒系醫療兵。
像是一支帶刺的玫瑰,野蠻生長,張揚恣意。
直到一次意外體檢,時瑾才知道自己是時家的真少爺。
他以為自己從此有了家,滿含期待的上了門,卻發現時家更在意那個假的孩子。
他被時家所有人排斥。
「你不要兇時躍,他膽子小,不像你。」
「時躍在時家生活這麼多年,早就是我親弟弟了。」
「不要碰時躍的東西。」
甚至時瑾臨死前,二哥都不肯回頭救他,只有學校裡的瘋狗送了他一程。
重活一世,時瑾決定不爭了。
他拍拍屁股,收好東西,去找他的瘋狗報恩去了。
——
聽聞時瑾走後,家中親人反應不一。
性格冷漠的大哥蹙眉:「時瑾又在鬧什麼?」
偏心焦躁的媽媽冷哼:「別管他!我看他還能走到哪!」
嫌棄時瑾的二哥嗤笑:「又變著花樣跟時躍爭唄。」
就連時瑾喜歡的男生也只是點了點頭,隨意回道:「吃到苦頭後,他就自己回來了。」
只是他們等啊等,等啊等,卻發現時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