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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最近忙，等有空再玩。】

【什麼都會玩：那老闆，我要麼錄屏發給你吧？】

葉城總覺得拿著這錢有點慌，就離譜，太離譜了。

【？：不用。】

白行發完，把手機放好拿著滑雪裝備出門。

「叩叩叩」

「小葉，你好了嗎？」白行在門外問。

「馬，馬上。」葉城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還是回了一條。

【什麼都會玩：老闆，我還是每天都給你錄屏吧。】

他等了一會，見對方沒回便把手機放好，拿上衣服出了門。

到滑雪場的這一路上，葉城都心不在焉，他實在想不明白，冤大頭這樣做的意義。

而這些錢也變成了燙手山芋，葉城不敢花，生怕什麼時候就吃官/司了。

「你怎麼了？有心事？」白行見他魂不守舍的，下車拿工具的時候問。

「沒。」葉城搖搖頭，繼續保持沉默，伸手過去想要幫忙拿東西，卻被拒絕了。

「走吧。」白行背著滑雪工具往裡面走。

等把衣服換好，磕磕絆絆上了雪道，葉城終於憋不住了，他拉住準備給他做示範的白玉華，說：「哥，你說如果一個勉強算熟悉可又是陌生人的人隔一段時間就給你一筆錢，該怎麼辦？」

白行一愣，瞬間知道他說的是誰。

可現在還不能暴露，只能說：「誰給你錢了？」

「不是我，是我，我一個朋友。」葉城有點心虛，也不敢看他的眼睛，低頭看著手裡拿的滑雪杖，一下下戳著雪面。

「如果有勞動交換，那無妨。」白行說完戴上護目鏡，「今天好不容易出來玩，就不要想這些了。」

他幫葉城把護目鏡戴好，又檢查了他的護膝護肘，確認沒問題後隔著護目鏡看他：「你先看我滑一遍，然後我教你。」

「哦。」葉城點點頭。

他會滑冰，不會滑雪，感覺可能原理差不多吧。

不過白玉華說得對，出來玩就別想其他的。

說不準那人就是有錢燒的沒處花呢，何必向這麼多。

的確不需要想太多，因為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葉城根本沒時間思考。

他快要被自己摔成一灘爛泥，只覺得渾身都疼。

「你掌握好發力，往下滑不難。」白行都開始質疑自己的教學水平了。

「我不行，真不行了。」葉城坐在地上連連擺手，「哥，你去滑吧，我看著，我給你拍照。」

白行來就是要陪他，自己去滑還不如單獨找時間。

「起來，去扶著旁邊的傳送帶，體會一下。」白行不願就這麼放棄了，更不想承認自己水平不行。

關鍵他專門找教練學過，總不至於學費白交。

「行，那我就聽你的再試一次，最後一次。」葉城扶著他的手掙扎著站起來，差點又一個不穩跌坐在地，還好有白玉華扶著。

他像個大胖企鵝一樣搖擺著挪到傳送帶旁：「哥，你陪我唄。」

葉城都摔出陰影了。

「我在前面，你跟著我就行。」白行過去抓住，回頭看了眼葉城，比劃加油給他力量。

葉城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加油……」

這次還好，隨著傳送帶總算成功抵達下面，可葉城是真的真的滑不動了，坐在地上無論白玉華怎麼勸導拉拽，他都不起來。

「真不滑了？」白行蹲在他身邊把他丟在地上的雪杖撿起，「那我去滑兩圈。」

「嗯，去吧，去吧，我給你拍照。」葉城把手機拿出來在手裡晃晃。

他錄了好多段白玉華滑雪的影片，還拍了不少照片，只能說他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