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告白(第1/3 頁)
語文老師週一上午佈置了一篇作文,要求週二下午交。
準時收齊了老頭昨天佈置的作文,時黎在放學後搬著作業走出了教室,往辦公室的方向走。
她過去的時候,一起走的人還有收了另一份數學作業的沉獻儀,他也是課代表,只不過他是正兒八經的數學厲害。
時黎聽人說起過沉獻儀的智商似乎很高,是真正意義上那種的天才。
他這人很硬核,無論學什麼做什麼都幹不燒他的腦子,思維能力屬於bug級別的,一個家境與出身乃至於各方面能力都很好的少年。
老師格外稀罕他,明知他下個月可能就不在班裡了,還是讓他當了自己的課代表。
兩人一前一後走在走廊上,已經放學了,兩邊都看不到人,只剩下秋日裡夕陽的餘暉還鋪在教學樓的瓷磚上,將人的側臉也染透,鍍上了厚厚的一層橘紅色光影。
時黎開口說道:“你可以不跟著我一起走的。”
她身上還有沒散掉的六神花露水味道,走在她旁邊的人抱著手裡的作業,說話時語氣還是像以前一樣冷靜,毫無情緒起伏。
“你身上的味道影響到周圍同學了。”
時黎沒想到沉獻儀會跟她說這個,條件反射地回頭問他:“你也覺得我很不好聞嗎?”
她說著自己又側過頭在肩膀上聞了聞,只有薄荷跟冰片的味道:“還好吧,沒有煙味,花露水還是挺有效的。”
“時黎,坐到我桌邊吧。”他突然就開口,對她說了這麼句話。
時黎臉上的細微神情全部都微愣了一下,她和沉獻儀很久都沒有像這樣交談過了。
兩人即便在同一個班裡,之間也是全然沒有聯絡的,因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們不處在同一個階層上。
沉獻儀在聽課的時候,時黎在睡覺;將來沉獻儀或許和他家人一樣成為人民的公僕,這個名字後面的男人被消隱在權柄與決策之後永遠無法祛魅,不能被人隨意提起,而那時候時黎正在打工。
“你什麼意思。”她說著話,同時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
“過來坐到我身邊。”
時黎忍不住說他:“同桌就同桌,你幹嗎要把這件事給講得這麼曖昧……”
耳邊傳來課本散落嘩啦啦的聲音,一股不容任何拒絕的力量突然拉住了時黎,將她抵到牆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同時,沉獻儀扣住她的下巴低頭用力吻住了她。
不是像時黎那天下午對他小打小鬧的那樣,他的吻來得異常兇猛狠厲,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入侵到了她的唇齒間,牙齒把她唇縫邊緣的軟肉撞得生疼。
手裡的作業被他給毫不在意丟掉了,少年緊緊壓住她的臉和身體,在刀鋒似地搜刮、不斷捲動吮吸著她的舌根。
他將她口腔深處席捲著全部舔了一遍,並且還在不斷重複著這些動作,正試圖往她更隱秘的地方去繼續探索。
時黎讓他給親暈了,嗓子眼被堵得喘不過氣,想動才發現身體還被他緊緊抱著。
她能感覺到自己現在只有手指頭是可以自由活動的,能動,但手指尖卻在不受控制地顫抖。
被毫無章法的強吻後,時黎前半段是沒回過神來,可後半段卻是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支配了她身體的某一部分。
從行為舉止都禮貌有度,再到兩人的舌頭莫名其妙就攪到一起開始翻雲覆雨,互相交換起了唾液……
突然就跟他接觸得太深了,感覺好像正在跟他做愛。
時黎當然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狠狠扇他一個耳光,或者罵他一句畜生滾開,但她心臟正在撲通狂跳不止。
這是腎上腺素與多巴胺大量分泌所帶來的快感,時黎的不愛並不能擋住這個男生強烈